許月瑤輕喚,眼裡溢出甜蜜。
拉過楊束的手摟住自己,許月瑤沉沉睡去。
……
在海棠院用了早飯,楊束去了書房。
“皇上,業國的儀仗過惠山了。”牌九給楊束倒茶。
“一個個的,都急了啊。”
“但破鏡,怎麼可能重圓。”
“差不多了,去準備吧。”楊束揮了揮手。
“娘娘。”
秦王衛對柳韻行禮。
“去通傳一聲。”柳韻看向書房。
“娘娘說笑了。”秦王衛往一邊讓,他們得有多大的膽子,才敢把柳韻攔在外麵。
不說這位得皇上喜愛,最重要,府裡的內務在柳妃手裡。
攔她?
下一頓,還想不想吃了?
“我說剛剛怎麼有喜鵲叫呢,原是娘子來了。”楊束放下奏折。
“迎了新人,這嘴甜的沒邊了。”
柳韻揉了揉楊束的臉,眼底有激動,“青州來了信,知道我賺了多少?”
“多少?”楊束配合的問。
柳韻伸出四根手指,“整整四百萬兩。”
“四百萬兩?”
楊束驚的站起,“你這是背著我藏錢了?”
據他所知,柳韻所有私房加起來不到三十萬兩,禇氏再錢多,也不會十倍去收購蠶絲。
柳韻白了楊束一眼,興致勃勃的給他數,“寧兒兩萬兩……”
“柳韻,那可是你親閨女!”
“我問過了,她很樂意借。”柳韻頭也沒抬。
太喪心病狂了,這麼小的孩子,哪有賺錢能力,就靠滿月宴和新年,攢點銀子。
柳韻居然連這個錢都騙!
楊束心疼他閨女。
“月瑤九千兩、冉兒三萬兩、墨梅一千八百兩、紫兒五百兩、牌九三千一百二十二兩,方壯九百兩、龐長……”
“最後找鄭家錢莊賒了二十萬兩。”
至於為什麼沒有陸韞,陸韞的錢全充進國庫了,不算簪子擺件,浣荷院掘開地板都找不出十兩。
楊束人傻了,這要虧了,他家都回不去了。
摟住楊束的脖子,柳韻在他臉上狠狠親了口。
府裡收攏錢袋,大家手頭都緊,有賺錢的道,肯定要一起啊。
至於虧?
柳韻可太相信楊束了。
他讓她買的東西,絕對錯不了。
“夫君真好。”柳韻眼神嬌媚。
“料事如神。”
“你怎麼知道有人會高價收購蠶絲?”
楊束把玩柳韻的絲帶,“我給禇家送去了棺木,明著撕破了臉,他們就不需要遮遮掩掩了。”
“青州的水患不是秘密,禇家沒兵權,隻能從商業上打擊秦國。”
柳韻倚在楊束身上,滿眼光芒,“你這是把他們玩弄在鼓掌之間啊。”
“不過,蠶絲如今都在他們手裡……”
柳韻看著楊束,“你是要讓鄭嵐從蕭國帶回來蠶絲?”
楊束摟住柳韻,將她抱了個滿懷,“那多麻煩,禇家手裡的蠶絲會原封不動的送回來。”
柳韻抬了抬眸,滿眼探尋,禇家對秦國的惡意,已經擺在了明麵,他就是燒了,也不會便宜秦國。
可楊束這麼篤定,原因是什麼?
難道禇家會投誠?
想到禇家投誠,柳韻就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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