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與業國開戰?”武祿豎眉高喝,竭力不輸氣勢。
孫扈沒說話,而是揮了揮手,一具屍體被衛兵抬了過來,扔到武祿麵前。
“認識嗎?”孫扈眼裡不帶任何感情。
武祿盯著屍體的臉,麵色微變。
“此人死在定國王府,砍傷了兩名護衛,身手極其了得。”
孫扈語氣平淡的講述,聲音驀地凜冽,“將所有人,拿下!”
武祿眸子猛抬,剛張嘴,刀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有什麼話,到元帥跟前解釋吧。”孫扈調轉馬頭,一扯韁繩,躥了出去。
武祿眼睛圓瞪,被堵了嘴,想喊喊不出來。
皇帝剛回宮,聽聞孫扈把武祿帶走了,急忙趕過去。
武祿是使臣,要死在燕國,就是給業國發兵的理由。
“此番行刺的人裡,有武祿的親衛。”龐齊看著皇帝,一字一句。
皇帝張了張嘴,“他殺不得。”
“我想元帥很後悔,該由著先帝廢了你。”龐齊幽幽道。
“你放肆!”皇帝眼裡翻湧起怒火,“來人!”
“皇上,彆衝動,五千衛兵,你得付出三倍的人才能殺完。”
“武祿在定國王府,他死了,業國不會罷休。”
“同定國王府撕破臉,業國的大軍可沒人阻擋。”
龐齊臉上是溫和的笑,他的命跟定國王府係在一起,不欠郭氏,不用給皇帝臉。
皇帝氣息粗重,殺意肆虐,一個副將,也敢同他這般說話。
“回宮吧,定國王府不是你,元帥重百姓,最不願挑起兵戈,武祿不會死。”話說完,龐齊轉身離開。
“竇堅。”皇帝死死盯著龐齊,在看到手握長刀的楊家軍,他從牙縫裡蹦出字,“回宮!”
楊束躺在柳韻腿上,屏風後,牌九把發生的事詳細的講述了一遍。
“腦子不行,偏又敏感多疑,損不得一點麵子。”
“可笑的是,看重君威,又拿不出膽魄。”楊束輕嗤,毫不掩飾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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