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溫潤的觸感,讓楊束眼睛張了張,這是避子湯喝多了?昏頭了?居然這麼熱情!
衣衫退去,柳韻眼尾滿是魅惑之色,紫兒提著茶壺,聽著裡頭的曖昧聲響,紅著臉跑了。
二夫人說了,不用她在外麵守著,也就不需再強忍羞意了。
“夫君。”
迷離之際,柳韻喚了句。
楊束心口一跳,手心收緊。
太陽不停移動,許久,屋裡的大戰才停歇。
“傷口愈合的不錯。”柳韻撫著楊束的背,聲音有些啞。
“都是娘子的藥好。”
楊束並沒動彈,貪戀柳韻身上的體香。
“二皇子的耐心耗儘了。”
柳韻眉心一蹙,手抓緊了楊束的肩,怒看他。
楊束輕撫柳韻紅潤的臉,“這種時候提,不是逼我吃醋。”
“不可理喻。”柳韻閉上眼,緩解熱意。
楊束揚起笑,越發鮮活了。
抵著柳韻的鼻尖,楊束或輕或重的親吻她。
“我聽牌九說了,柳菱昨兒接客了。”
“娘子,郭啟這是對你失望了,一個破定國王府,你居然逃不出來。”楊束噙著笑意,陰陽怪氣的開口。
柳韻眼底水意濃鬱,輕推了下楊束,“二皇子是薄情之人,幾次三番丟了麵子,偏又帶不出我,該會讓我自行了斷了。”
“他挺閒的。”楊束在柳韻身側躺下,拿過扇子給她扇風。
“真見不得你的注意力在舊主身上,乾脆就助益郭奕一把。”楊束勾起嘴角。
柳韻扯過薄被,遮蓋住春色,“世子又有毒計了?”
楊束瞧柳韻,“夫妻一體,有你這麼損我名聲的?什麼叫毒計,我會害人?”
“是,整個建安都知道,世子是大大的好人。”
楊束被柳韻整笑了,“郭奕最近的風頭極盛,但一個成年皇子,若獨大,龍椅上的皇帝就該擔心了。”
“父慈子孝哪還演的下去,他會重新扶起郭啟,在他的乾涉下,兩兄弟會鬥的你死我活。”
“他們忙起來,就顧不上我們這些小人物了。”
“戶部侍郎該換個人了。”講述了一番,楊束道出落棋的位置。
郭啟本就低郭奕一頭,失了戶部侍郎,這競爭力可一下子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