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男主每天都想暗殺我安濘葉棲遲蕭謹行!
“放下確實是一種生活。”安濘看著白墨婉,“不過白墨婉你說錯了,我放下的不是我自己,這次我放下的還有古幸川。天下蒼生的命很重要,古幸川的命一樣很重要。所謂的命,從不分貴賤從不分數量,沒有誰的命可以用來被衡量,更不能被他人衡量。”
白墨婉還想說什麼。
安濘直言道,“當然,我不怪蕭謹行。站在他的立場,他有他的考慮,我隻能接受。但接受不代表理解,隻是因為無法改變,隻能妥協。”
白墨婉點頭。
有些事情,或許真的隻有親生經曆才能夠體會。
外人都不過是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去譴責,而當事人到底有多難有多痛,隻有她自己最清楚。
白墨婉不再多說了。
她本想著,臨死之前,可以做件好事兒。
真正成全了蕭謹行和安濘。
現在想來,他們的矛盾從來都不在其他人,從來都不在第三者,他們之間,隻在於他們自己。
安濘也沒有再和白墨婉多言。
本沒有交情,更談不上朋友。
所以能說的說完,便不需要有任何留戀,也不會有任何憐憫。
她的結局,隻是她的咎由自取。
能夠最後想明白,真的大徹大悟,算是上天對她的恩賜。
至少這一世,死得不會那般,不甘。
安濘走出天牢。
心,還是壓抑得難受。
剛開始的憤怒,在聽到蕭謹行還是要殺了古幸川時的憤怒,在真的見了古幸川,在真的接受了這一刻,又仿若沒有什麼好再質問,好在多言,畢竟,已無改變,多說無益。
“娘娘。”宮人恭敬的叫著她。
是因為她站在天牢門口,很久都沒有任何反應。
而天牢外,2月的天氣,還是寒風習習,身子本來才剛康複,怕她又染了風寒。
安濘回神。
她正準備坐上馬車時。
“娘娘。”一道熟悉的嗓音,叫著她。
安濘轉眸。
她看到了宋硯青。
看著他仿若專程在等她。
此刻看到她出來,匆匆的趕了過來。
“娘娘,如果不忙,可否和微臣去街頭逛逛。”宋硯青邀請。
安濘看著天色。
不早不晚。
回到皇宮,也不過是把自己囚禁在一個籠子裡麵。
心裡的壓抑,倒不如在外,緩解緩解。
“走吧。”安濘答應。
宋硯青恭敬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