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以為她是一般郎中,沒有了戒備,就安全放開了。
“伍大人,我喝不下了。”安濘推杯。
她酒量是很好。
但這樣一直喝下去也會醉。
她現在也沒有了當初的自愈能力,醉酒後難免難受,難免很久都不會酒醒。
“今晚說好不醉不歸的。”小伍根本不聽勸,又給安濘倒了酒。
安濘無語。
她從來沒有答應過不醉不歸。
當時她分明還說了不能喝。
小伍說的還是,敘舊。
這根本沒怎麼聊天,就一直在喝酒吃肉了。
“喝!”冠玉突然大聲說道。
安濘看著他。
明顯是有些醉意了,所以顯得豪放了起來。
“豪爽!來,我陪你喝!”小伍舉杯,和冠玉喝了起來。
安濘想要招呼冠玉少喝點,就看著他已經把自己喝醉了。
算了。
也讓他,放鬆開心一下。
“你也彆看著我們喝,來一起喝。”小伍連忙催促著安濘,“今晚沒喝高興,不能回!明天也不能走,明天繼續喝!”
“……”這是不把小伍陪好,不把他喝趴,他是不會放過她了。
安濘深呼吸一口氣,和小伍爽快的喝了起來。
喝到,所有人都開始迷糊酒醉。
冠玉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迷迷糊糊的說著話睡著覺。
安濘和小伍還在喝。
兩個人也都迷離不清的。
好在安濘覺得她此刻腦子裡麵還是清醒的,就是眼前暈得要命,她還記得,她腳下還有萬兩黃金,一會兒離開時,一定得帶走。
“兄弟!”小伍突然從凳子上站起來。
身體都在搖晃了。
安濘也不知道他起來做什麼。
她就看著小伍搖搖晃晃的都到了安濘的旁邊,坐在了她旁邊的凳子上,粗壯的手臂就這麼直接壓在了安濘的肩膀上,就是男人之間,比較正常的姿勢。
但她……不是男人。
所以身子動了動。
一動,小伍更不滿了,“你彆晃,我都暈死了。”
暈死了,那還喝。
“兄弟,我就想給你說幾句話。”小伍口詞不清,顯然是喝醉了。
安濘也沒反抗了。
琢磨著等他說完了,就可以走了。
“你說你怎麼這麼瘦啊!你知道你這麼瘦,沒姑娘喜歡的!”小伍嘀嘀咕咕地說道。
安濘手撐著下顎,此刻其實也暈得裡麵,隻能勉強讓自己這樣不睡了過去。
“我不需要姑娘喜歡。”安濘淡淡的回應著。
“怎能不需要姑娘喜歡?!你男子漢大丈夫,自然都是要成家立業的,難不成你還想你們家斷後嗎?!”小伍義正言辭。
安濘難得搭理他。
喝醉酒的人,跟他也說不清楚。
儘管她自己現在也醉醺醺的。
“你告訴你是哪裡人?!等我回到潯城,我讓我家你娘子幫你相一門親事兒!”小伍很義氣的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婚娶過了。”安濘喃喃道,“何況,成家有什麼好的,不成家才可以花天酒地……”
然後,她恍若看到了,蕭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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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