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彤給周凱下了兩種藥,一種,隻要碰女人就會劇痛無比,一種,每到夜深人靜就饑渴無比。
張欣彤倒想看看,這個周凱到底要忍受哪種痛苦。做完這一切,她悄無聲息的離開,回到飯館。
從這天開始,周凱過起了人間煉獄的生活,每天,又紅又腫又痛,看了多少醫生都找不到原因。
原主要和孔皓璟在一起,她家男人一定是孔皓璟,他兩年後才回國,張欣彤在國內等他回來。
兩年時間很快,飯館一直不溫不火的開著,去年,韞瑤和九月去上學了,她們雖然相差7歲,但因為基礎一樣,讀同一個班。張欣彤沒去,她不想和小蘿卜頭一起讀書。
“彤彤,孔皓璟回國了,在鄭大帥府上。”
“行,知道了”
“你要去找他嗎?”
“不去”
“不去怎麼認識他?”
“山人自有妙計”
孔皓璟是鄭大帥的義子,是少將,投懷送抱的女人不知凡幾,去找他多麻煩,讓他來找自己才好。
孔皓璟回國的第一天晚上,他開車路過一條街,車子突然熄火,停在一家叫惠誠飯館的門口,他從車上下來,有些疑惑,為什麼沒帶司機和副官?自己這是要去哪?
惠誠飯館門口站著一個女子,女子身穿淡雅的白色旗袍,領口、袖口、裙擺處繡著嬌豔的玫瑰花,明明是兩種極具反差的顏色,穿在女子身上卻極美。
她雲鬢高挽、黛眉如畫、楚楚可人的朝他走過來,玲瓏有致的身材搖曳生姿、曼妙如畫。她像一朵百合,清新脫俗;又像一朵玫瑰,勾人心魄。
孔皓璟不知道在害怕什麼?車也不要了,快速的跑走。
張欣彤
張欣彤製造的夢境,當然可以把他抓回來,但獵人要有耐心,等待最佳時機,她直接結束了夢境。
孔皓璟回國的第二天晚上,他坐在惠誠飯館裡吃飯,斜前方坐著昨晚夢到的女子,她還是那身旗袍,隻是雙腿交疊,腳上沒穿鞋子,一隻白嫩的腳一晃一晃的,順著腳裸向上,光滑、白皙、纖細的腿讓人血脈噴張。
孔皓璟站起身,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在身上翻了半天,沒翻到大洋、沒翻到紙鈔、也沒翻到銀子,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逃單,沒付賬就跑出飯館。身後的女子沒喊他結賬,但銀鈴般的笑聲傳入耳中。
此後的一個月,每天晚上,孔皓璟都會夢到張欣彤,他不知道她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夢中?
孔皓璟想起8歲那年,他和未婚妻愛新覺羅·韞雪在樹下玩迎娶新娘的遊戲,他是新郎、她是新娘,他揭開她的紅蓋頭,被美麗的新娘吸引,想到長大後可以和韞雪在一起,他無比開心。
後來,他出國留學,與她多年未見,他們的父母又相繼離開,沒人張羅他們的婚事,導致他們未能成親,沒想到等他回到國內,已經物是人非。
韞雪的家沒了,人不知所蹤,他心痛異常。沒想到這種時刻,他竟然夜夜夢到那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他的心備受煎熬。
張欣彤最近很鬱悶,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他家男人對她一向沒什麼抵抗力,這次竟然這麼久沒動手,看見她就跑,也沒來找她。
張欣彤不知道,她被白月光給害了,雖然這個白月光是她自己。之前的世界,她家臭男人要麼沒有白月光,要麼白月光就是她,這個世界雖然也是她,但她家男人不知道。
張欣彤不再製造夢境,她要晾一晾孔皓璟,竟敢無視她,那就彆見了。
孔皓璟已經一周沒夢到張欣彤,以前看見就跑,可夢不到了,心裡好像缺了一角,空落落的。
孔皓璟的心在左右撕扯,一方是這具身體原主對未婚妻的情感,一方是他對張欣彤的情感,孔皓璟不知道這些,他沒有本人記憶,隻覺得自己在左右搖擺,無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