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搖頭,無力的靠在牆上。
司機又補充。
“車上的東西基本都被燒光了,沒有其他物品留下,湯禾這邊會有警察調查,後續的事情會通知您的。”
盛眠靠在牆上,有氣無力的問,“湯禾最近有跟誰通過電話麼?”
“這個,我們不是很清楚。”
盛眠又打了電話給警察那邊,警察也就爆出了一串號碼。
她發現,那是蕭初晴的電話號碼。
這一瞬間,怒火燒灼著心臟。
甚至忍得渾身都在發痛。
她沒心思再回去,一個人蜷縮在醫院的走廊上將就一晚,醒來之後,去洗手間裡用冷水洗了把臉,然後著手準備盛鐘的後事。
她看著鏡子裡眼眶猩紅的自己,馬上便猜到,那一晚推她下水的人,肯定也是蕭初晴。
蕭初晴現在學聰明了,完全躲在彆人的身後。
這次就算警察調查出了那段通話,但是從法律學的角度上來說,蕭初晴也是無罪的。
因為她沒有唆使湯禾動手,隻是了車牌而已。
盛眠隻覺得胃痛,忍不住又吐了一次,疼得渾身都是汗水。
距離跟傅燕城離婚隻有十五天,她覺得必須做點兒什麼才行。
她在網上瘋狂搜索有關恒發地產的事情,最後發現恒發最近拉到了一家公司的投資,兩方將在五天之後,簽訂融資五十個億的合同,隻要合同一簽,恒發就徹底渡過難關,所以蕭初晴最近很得意。
因為她已經知道,湯禾撞死的雖然不是盛眠,卻是盛眠的父親。
這樣足夠讓盛眠心痛了。
何況蕭家馬上就會拿到投資,等眼前的難關渡過去,她依舊是體麵的蕭家小姐,而盛眠則是父母雙亡的孤女。
蕭初晴坐在蕭家的客廳裡,都沒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
嚴絲也就在一旁勸,“媽媽早說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蕭家的轉機這就來了。”
“媽,你說的沒錯,之前是我太心急了。”
母女倆相視一笑,隻覺得接下來等著她們的都是好日子。
而盛眠不眠不休的調查了恒發三天,甚至求了沈昇和蔣柳生,當然還有江家,唯獨沒有找傅燕城這個名義上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