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是我自己的問題,可能我確實追得太緊了。”
這些人瞬間憤恨的盯著盛眠,這個賤女人!
其實這些女人討厭盛眠的理由很簡單,一是盛眠長得太漂亮,在這個圈子裡,漂亮就是一種資源,如果她某一天用這張臉恃靚行凶,大概沒有一個男人能躲得過。
二是她太坦蕩,圈子裡的其他女人從小就接受各種禮儀教導,一半的女人都被當做全職家庭主婦來培養,隻有少數家庭希望自己的女兒當個才華橫溢的佼佼者。
商業上的成功者把這種女人叫做商娼,極儘貶低之意。
哪怕他們在媒體的麵前說得很好聽,說男女平等,以後也會給女兒一部分的家產,但是女兒的作用就是用來聯姻的。
接受過這種教育的女人,不太敢在男性的麵前說出自己的需求,畢竟她們是用來討好男人的。
所以盛眠對傅燕城的那些要求,簡直算得上是作,是不懂事,是一個全職家庭主婦應該唾棄的。
再加上盛眠的出生實在不堪,這樣一個的女人擁有和她們平等的資源,誰的心裡都會不舒服。
桑酒是她們這個圈子裡的人,甚至是更高圈子裡的人,如果桑酒輸了,那就代表著她們也輸了。
將來她們的老公是不是也會被盛眠這種半路闖出來的程咬金迷上。
她們厭惡盛眠。
無比的厭惡。
盛眠懶得理會這些惡意,如傅燕城所說,她覺得這群人都有病。
吃完水果,她瘸著腿去幫傅燕城。
看到她過來,他的臉色沉了下去。
“在旁邊坐著。”
盛眠還真的坐下了,看到他的額頭上都是汗水,趕緊拿出紙巾,給他擦拭了一下。
傅燕城渾身一僵,扭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林景本來在不遠處逗弄小白,看到這一幕,馬上就拿手機拍下來了。
青山綠樹之間,兩個相視而笑的人,有一種彆人插不進去的氛圍。
其他人也不想再去搭理盛眠,搭帳篷的搭帳篷,女人則幫忙生火,開始加熱帶來的食物。
盛眠拿過小小的鐵鍋,放在旁邊煮蘑菇湯。
其他人看見了,又開始找茬。
“是不是毒蘑菇啊,你是想毒死我們?”
“這個地方距離市區遠,出事兒了你能負責麼?你都安的什麼心。”
盛眠一邊將野生菌丟進去,一邊回複,“誰說是給你們煮的,待會兒你們一口都彆喝。”
“誰想喝你這個。”
這些人翻了個白眼。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小鐵鍋裡散發的香味兒實在太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