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出來的時候,腦袋上搭著一張乾淨的毛巾,一邊擦拭頭發,一邊看著她淩亂的身體。
她的身上全是痕跡。
他的酒意醒的差不多了,下巴一揚,就像恩賜似的。
“自己進去洗洗。”
宮銜月點頭,推開浴室的門,緩緩走了進去。
溫思鶴的手機響了起來,裡麵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溫先生,不是說今晚來找我麼?人呢?人家都洗乾淨了,等你好久了。”
溫思鶴點燃一根煙,他本來是想著回來一趟,再去那邊的,但是中間被宮銜月給截胡了。
今晚做得爽了,他也懶得去找彆人。
“下次再說吧。”
“看來溫先生找被人了。”
溫思鶴笑,“下次來找你可以嗎?寶貝。”
“可以是可以,但我能知道溫先生今晚找的誰麼?”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睡幾次就膩了。”
“這還差不多。”
那邊傳來一聲嬌嗔,對於他的答案很滿意。
溫思鶴將電話掛斷之後,又給自己的幾個狐朋狗友打去電話。
他跟傅燕城和謝楓的關係雖然最好,但是這兩人平日裡忙的很,所以大多數喝酒的時候,都是沒有這兩人的。
那邊吊兒郎當的聲音在問。
“今晚又去寵幸的誰啊?”
溫思鶴的手肘靠著欄杆,想到宮銜月,心情有些不好。
“一個主動湊上來的,我都沒想到自己能睡三次。”
“謔,這可不像你,之前頂多睡兩次就甩,你這是要回心轉意了?”
“不是,人家說要追我。”
那邊傳來一陣笑聲,緊接著又變成了大笑。
“認真的?”
“嗯,還挺認真的,來我家煲湯,很有意思。”
這句很有意思,並不是對宮銜月的讚揚,反而隻是在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