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她都安分守己的過來給溫思鶴做飯。
所以這段時間,溫思鶴幾乎都沒有出去聚過餐,一直在家安心的專研劇本。
當他有劇本要寫的時候,會變得很認真,甚至為了找靈感,還會一個人去很多國家。
一周後的某天夜晚,又有人給他打電話。
“我說溫思鶴,你最近是打算窩在家裡長蘑菇?怎麼回事啊,聽邱洋說,你要結婚了?”
溫思鶴隻覺得無語,他要是再不出去,流言隻會越來越離譜。
“彆聽邱洋瞎說。”
“那他說你家裡還有一個女舔狗呢。”
溫思鶴這會兒雙手放在鍵盤上,手機擺在一旁,放的是擴音。
而宮銜月正在旁邊拖地,聽到這話,抬頭看了他一眼。
溫思鶴趕緊拿起手機,將免提給關了。
但是反應過來之後,他又愣住,自己為什麼要心虛?
這有什麼好心虛的,難道宮銜月不是女舔狗麼?
隻聽說過男人當舔狗的,但是宮銜月比起其他人來,一定是最舔的那一個。
既然敢做,那就不要怕被人知道啊。
他冷哼一聲,繼續跟那邊的人聊天。
宮銜月這會兒已經進了廚房,又開始折騰今晚的晚餐。
但是才做好三個菜,溫思鶴就來到了廚房邊,語氣有些無情。
“今晚我不在家吃了,你要是做好了,就自己吃了回去吧。”
“可是你昨天不是還在胃痛麼?今天又要出去喝酒?”
溫思鶴本就因為自己剛剛的心虛有些惱怒,這會兒隻覺得更加心煩。
“我胃痛跟你無關,你自己吃了就行,我走了。”
“那你喝點兒湯再走吧,這個對你的胃有好處。”
“天天都說對我的胃有好處,你也不是醫生,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我不想吃。”
溫思鶴直接走到玄關處,已經開始換鞋。
宮銜月馬上追了過去,語氣有些急切。
“你待會兒在那裡聚餐?今晚要是不回來的話,我把湯給你送過來,你睡前喝兩碗也行。”
溫思鶴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再說吧。”
宮銜月又跟了上去。
“少喝點兒酒,昨天醫生說你的胃病已經有些嚴重了,如果不是最近我的食材給你養著。”
“哎呀,你煩不煩,我待會兒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