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帶你過去,至於能不能見到田破軍就要看你自己了。”
水予曦急著趕回帝都,其中一件事就要參加這次晚宴。
田不悔想了想,這個辦法倒是很不錯,笑道:“謝謝你,老…”
“你!”水予曦聽他又有亂叫,俏臉嬌怒。
“勞煩你幫忙,不勝感激!”田不悔嘿嘿一笑。
“無賴!”水予曦白了他一眼。
高鐵駛入帝都車站,車上的眾人開始下車。
“你的行李呢?”水予曦見田不悔兩手空空,好奇問道。
“我沒行李。”
水予曦搖了搖頭,這貨還真是個奇葩,出差連件換洗的衣服都不帶嗎?
站台上,早早就停著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車邊站著一名身穿筆挺西服,五十多歲的老者。
老者看到水予曦走過來,連忙上前恭敬道:“小姐。”
水予曦微微點頭,直接走進車裡,田不悔也自然地跟著坐了進去。
老者眼睛動了動,沒有多說,自己坐到副駕駛便吩咐司機開車。
水予曦坐在後座上,清脆開口:“趙叔,查一下湯氏地產。”
“小姐,是他們有人得罪你了嗎?”
老者是水予曦的管家,從小看著她長大,聽她說話的口氣便知道,肯定是湯氏的人惹到了她。
“湯氏的湯玉樹,在高鐵上調戲我。”水予曦淡淡說道。
“什麼?”老者聞言瞬間大怒:“該死的東西,他們全都不想活了嗎?”
“小姐放心,我這就安排人,將這該死的家夥抓過來。”
“敢做出這麼放肆的事情,絕對要讓他受儘折磨而死!”
“你們恐怕抓不到活的了。”田不悔插嘴說道。
“這位是…”
老者剛才見田不悔跟著上車,水予曦並沒有什麼反應,便沒有多問。
現在他開口說話,老者就對他的身份疑惑起來。
“這是田不悔,他是武者,我在中海請的客卿。”水予曦介紹道:“在高鐵上他將湯玉樹打了一頓,有可能已經打死了。”
老者目光在田不悔身上一掃,發現他沒有任何武者氣息外漏,眼中有謹慎之色閃過。
既然水予曦說他是武者,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他修為高深隱藏了自身氣息。
雖然湯玉樹可能已經死了,但是老者的怒氣卻沒有絲毫減少。
自己家的小姐千金之軀,竟然被湯家這種垃圾東西調戲,不滅了他們難解心頭隻恨。
“就算這個湯玉樹死了,也不能放過湯家,他們培養出這樣的混賬東西就全都該死!”老者怒聲說道。
“趙叔,你看著辦吧。”水予曦語氣隨意。
車子速度很快,沒過多久便停到一座四合院門前。
這裡早就有著一群仆人等待,見到水予曦下車,連忙躬身問好。
水予曦揮手,叫過來一名侍女:“帶他去量一下身材,讓人送幾套禮服過來。”
“嗯?”田不悔一臉懵逼。
水予曦見狀白了他一眼,撇嘴說道:“你不是打算,穿這一身去晚宴吧?”
“不可以嗎?”田不悔摸了摸鼻子。
“那你自己去吧!”水予曦傲嬌道:“你穿著個休閒服連門都進不了,我可不想和你一起丟人!”
“那好吧。”田不悔無奈地點了點頭,跟著侍女去量身材。
水予曦邁步往四合院內走去,嘴角掛著一絲微笑,心中得意:“你嘴不是挺能的嗎?這時候怎麼不說了?”
“小樣,還不是要乖乖聽本小姐安排,我還拿捏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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