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雲淡風輕的放下手中的鋼筆,視線落在沉默的各位高層身上。
“所以沒人願意去勸傅董事?”
傅董事就是傅恒書,他現在握著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傅氏很有話語權。
以前傅燕城握著過半的股份,傅氏就是他的一言堂,他做的決定壓根用不著詢問其他人。
但現在股份被分了,那麼他也就隻有表決權了,最終的決定要所有握著股份的人一起定。
傅恒書不在,這個決定也就做不了。
這是給傅燕城的下馬威,所有人都以為傅燕城會生氣,但他隻是起身。
“散會吧。”
高層們麵麵相覷,不懂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但即使他們知道傅氏現在麵臨很大的動蕩,還是不敢說傅燕城什麼。
龍哪怕掉了爪牙,依舊是龍。
不到最後一刻,他們真不清楚誰會贏。
傅燕城起身,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刻意沒有去走廊那頭見盛眠。
而盛眠坐了一會兒,就見到了傅恒書。
傅恒書上下打量她幾眼,才笑道“你就是盛眠?”
他早就已經調查過人,這會兒故意如此問。
盛眠起身,對著他點頭。
傅恒書今年五十幾歲,打量著盛眠的目光卻讓她覺得冒犯。
“燕城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比我養在外麵的正點多了。”
盛眠的臉色頓時變了,隻覺得惡心。
傅恒書因為自己和汽博的總裁有過約定,所以認為自己贏定了,這會兒看到盛眠,也不再客氣。
“最遲不過兩個月,燕城就會被掃地出門,盛眠,你要不來跟我?我想嘗嘗當過燕城老婆的人是什麼滋味兒。”
盛眠強壓著心裡的不適感,眼神冷了下去。
“傅先生,我以前好歹也嫁進過傅家,按理說你是我的長輩,說這種話,不符合你的身份。”
傅恒書抬手,指尖想要觸碰她的臉頰,被她躲開。
“你少裝了,明明都跟燕城離婚了,還陪他上床,讓他對你死心塌地,你可比蕭初晴的本領強多了,看來是在床上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盛眠沒想到傅恒書褪下那層精英皮囊之後,會這麼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