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寧願自己被折磨死過去,都不會透露任何一個字。
陸曄將背往後靠,眼裡劃過笑意。
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兩個小時後,行刑室的門重新打開。
盛眠眼睛上的布被人取掉,她看到了倒在地板上的陸曄。
陸曄的身上沒有外傷,但是昏迷不醒。
她瞬間沙啞著嗓子,喊了一聲。
“陸曄!”
陸曄是她帶進中島的,可不能在這裡出事。
“陸曄!”
話音剛落,站著的拿著鞭子的男人就將一盆水潑到了陸曄的臉上。
陸曄悠悠轉醒,看到被掛起來的盛眠時,臉上頓時出現了驚慌。
“盛眠,你怎麼樣?”
盛眠的嘴唇上都裂開了一道道口子,被嚴刑拷打了兩個多小時,她沒有喝一滴水,這會兒渾身都燥熱的要命。
“我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你都被打成這樣了。”
她身上的布料都沒有完整的了。
陸曄清楚自己手下的實力,這些傷口能讓她的疼痛最大化,卻又不至於要了她的命。
在水母印章沒有到手之前,盛眠可不能死。
“陸曄,我真的沒事,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我看到你一直沒有回去,有點兒擔心,而且那個傻子也總是在問你,我就出來找你,沒想到。”
盛眠歎了口氣,這下好了,兩個人都被抓了,留下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賀舟在帳篷裡。
賀舟肯定是閒不住的,他要是亂跑,到時候要去哪裡尋他。
“盛眠,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
話音剛落,握著鞭子的男人就大踏步的走近,將一把匕首放在了陸曄的脖子上。
“盛眠,你要是再不說水母印章的位置,這個小子就死了。”
盛眠的瞳孔狠狠一縮,看到那匕首在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紅色的線。
她對這群人還有利用價值,她不會死,但是陸曄對他們來說,毫無用處。
如果她不肯說,陸曄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