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今天休息的好嗎?”
“還好,隻是昨晚做了個怪夢。”
“什麼樣的夢呢?”
“夢到了一隻眼睛。”
“團長嗎?他跟你說了什麼?”
“什麼都沒說,不過,我想我今天要出門一趟。”
“要做什麼去?”
“去見一個人。”
“那要我跟著嗎?可我今天上午還有一場手術要做。”
“沒關係,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
銘咎收起手上的病例單,脫下白大褂前,用衣角擦了擦眼鏡,隨後換上寬大的棕色風衣,戴好皮帽。
“這不成,病人在我允許之前,不能擅自出院。我陪你一起。”
“隨你好了,隻是想出去吃個飯,請一位素未謀麵的朋友。”
“還說隨我,你哪來的錢?你的診費到底拖了多久了,連我都快記不清楚了。”
一米九六的高個子醫生銘咎推開小診所的大門,矮了他一頭的小個子青年已經等在門口。
“醫生,今天有你的快遞,是個不得了的家夥哦!安排急診呢!”
“升揚,你沒看見大人今天要出門嗎?什麼事情晚一點…”
【郵差】撕拉一聲用指甲劃開包裹倒放,一灘油漆就這樣摔到了地上,把【醫生】的風衣給染得五彩斑斕的。
“阿蓮?”
“是啊,被人給打成這副德行了。”
“你不攔著點嗎?都碎成這樣了,收拾起來可麻煩得很。”
“嘛~身為極惡徒的一員,被乾掉隻能說自己實力不濟,何況,幫小蓮又不是我的義務。”
“乾部級下手了嗎?我得知道是誰的手段,不然拚回去會有後遺症。”
“聖王殿的人,不過不是武哥下的手,倒也不用做特殊脫毒處理。”
此時,小浮生從門後探出頭,“醫生,發生什麼事了嗎?…呀!這不是我樓下那個畫家嗎?他怎麼成這樣了?”
銘咎尷尬地笑了笑“大人…咳,浮生,這小子在外麵找靈感寫生的時候被車撞了。”
“唔…那好吧,要不,改天咱們再去吃飯吧?升揚先生,辛苦您了。要不,您幫我寄個邀請函吧?”
“好。”
“那,浮生,我準備手術去了。一上午兩台手術,這種場合可不多見。”
“可是,阿銘,你不是心理醫生嗎?為什麼要做手術啊?”
“……”
(沒幾天的功夫)
小司走進一家餐廳,紫流蘇也跟著。
“沒想到,四五十萬平的一座城,居然一瞬間就能重建完成。”
“刻舟留白,那是銘刻時間錨點的一種技法,陳刻舟陳大師的手段。”
“也就是說,一切的戰鬥其實並不存在?”
“倒也不是,好像是打遊戲進行存檔覆蓋,在短期的時間線上會有瑕疵。不過無傷大雅,那種違和感過幾天就感覺不到了。”
“不過,比起這個,我更好奇,白前輩抬手能把整個英靈殿給揚了,然而地麵卻那麼平整,看不出痕跡,英靈殿的地下到底有什麼東西?”
“神骸。”
一位穿著棕色風衣的白發少年端著酒杯,放下手中的刀叉,朝小司打招呼。
紫“那就是說請咱們吃什麼高檔西洋餐的老板嗎?你兄弟啊?”
“……”x2
無語歸無語,小司與餐桌對麵的人互相審視著,心中的想法倒是一樣“你彆說,還真跟我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