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放他們走了?看不出來,流蘇前輩也有會服軟的時候。”
“打不過嘛,而且也沒必要,我為什麼要和他們幾個結仇啊?無非是阿蓮他幫我看清了所謂戀愛對象的真麵目,拜金者,盲從者…”
“阿蓮?流蘇,你什麼時候和步生蓮這麼熟了?”
“就剛才啊?不是一起吃飯來著?”
“???”
“!!!”
紫流蘇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對啊,我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為什麼,一個把我珍視之人從我麵前奪走的人,我會這麼輕易的原諒他?”
“不對勁,並不是你原諒了他那麼簡單,你剛才說話方式和之前不一樣了。現在,我建議你回憶一下,你是怎麼認識小薑姑娘的?”
“因為她表演出的真誠,讓我產生了在她店裡消費的欲望,幫她提績效了?”
“流蘇前輩,據我所知,一個正常人對戀愛對象不該這樣評判吧?何況你倆也沒正式分手過,你是不是有點過於清醒了?”
“我的記憶…不對,不是記憶,小司,你的意思是,我的思維模式被人動過手腳?!”
“嗯,我估計是那個心理醫生的手段。”
“心理醫生?”
紫流蘇從口袋中掏出那張名片,“你猜出來的?”
“不用猜,我以前沒少找過心理醫生。”
……
銘咎隨手把一塊腦組織丟到福爾馬林裡泡上,“小手段,無需介懷。”
看著滿牆的標本,銘咎敲了敲缸子,“都是神經反應,你知道你和機械最大的區彆是什麼嗎?”
“思考?”
“no,機械為什麼不能思考?”
“重要的是,機械為什麼要思考?”
“我拆解過不少隻機械生命,看過它們的代碼,在無序的混亂中尋找最利於生存的答案,通過不斷測試和優化~”
“重點是,這個過程,是誰編輯的?”
“組織裡,除了【寒衣】大人,我最佩服的就是萬靈主,創造生命太有趣了。我做不到她那麼偉大,但在生命中做一點小改動我還是可以的。”
“比如,割舍一些不太重要的東西,生命的層次就可以升華。”
“啊,說起來,當年向團長申請鎮守惡人穀,隻是為了寫犯罪心理學的畢業論文來著…去星際監獄實習的時候,我就一直想拿那些犯人驗證我的猜想。”
“感謝組織給我這樣一個完美的試驗場!為此,我願意每天在晚飯前花上五點七六秒向神禱告。”
“要看我的實驗記錄嗎?當然,【寒衣】大人的報告有些奇怪,在得到結果之前,請允許我為他保密…”
“第一位誌願者,向我反應他常因為在與眾不同的場合感到快樂而煩惱,大夥認為他像個精神病一樣。
於是,我切除了他的歡樂,他對很多刺激都失去了反應。
在後續的跟蹤調查中,他的悲傷也在缺失,很快出現了抑鬱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