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白嘉月翻了個白眼,警告地看著閻台“你可彆忘了自己是來乾什麼的!”
閻台有些煩躁。
他是聽了老爹的命令,知道要來砸場子。
但是……
這麼好吃的飯菜,砸了館子多可惜啊。
有點舍不得。
白嘉月看出他臉上的猶豫之色,當即憤怒了“閻台!你要違背你父親的命令嗎?”
閻台微微皺眉“我……”
白嘉月“你彆忘了,我們的目的是救出白雪!你難道不想和白家的雌性聯姻了嗎?”
“如果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想讓我們白家把雌性嫁給你?”
閻台聞言,臉上的猶豫之色頓時一掃而空。
大事小事他還是拎得清的。
和眼前的美食還有治愈異能相比,自然是他的終身大事比較重要!
獅獸人族群雌性凋零,今年族內甚至隻剩下三四個雌性了。
隻有娶回白家的獅子兔血脈,他們族內才有希望誕下更多的雌性,為族群繁衍生息!
閻台點頭“放心,我知道的。”
白嘉月這才滿意的點頭。
巴布洛將第二輪的食物端上來,卻敏銳地發現飯桌上的氛圍沒有之前那麼輕鬆了。
他不動聲色地皺眉,將飯菜端上桌,悄然退了下去。
閻台看著一桌的美食,想到方才白嘉月的威脅,進食的欲望消減了大半。
如果不是為了族群,他真是一點也不想和白家人打交道。
白家的雌性都是這種,總是很掃興,高高在上。
以前他在追求白雪的時候就是。
明明出來玩是多開心的事情,大家痛痛快快玩不好嗎?
白雪總要一副耳提麵命嚴肅的表情,叮囑他不要玩物喪誌,不要這個不要那個,要上進,要努力,要加強訓練。
煩得一批。
他在軍部自然會努力訓練,用得著彆人來說?
但訓練也講究勞逸結合。
大家既然出來玩,那就開開心心玩不好嗎?
非要在興頭上的時候,掃興,說些讓人無語的話。
白嘉月這個老女人,和白雪一樣令人掃興。
好在上來的食物香味濃鬱。
閻台隻是鬱悶了一會,在塞了一塊烤得滋滋冒油的孜然羊排後,壞心情又一掃而空了。
這些食物真神奇。
他剛剛明明很不開心,可是在吃到這些食物後,整個人瞬間又快樂起來了。
甚至有種說不上來的輕鬆和愉悅,感覺很舒服。
好像食物的治愈能力順著他的口腔進入他的身體,不僅治愈了他的身體,也治愈了他的情緒。
閻台吃乾淨食物,心情又明朗起來。
這麼好的餐館,那小雌性可真是的,不和雌性保護機構作對,不和白家作對多好?
他一定天天來光顧餐館!
閻台酒足飯飽,摸了摸肚子,朝兩個下屬遞了個眼神。
三個人起身,目露凶光,正要將桌上的碟子掃落在地上,就聽到旁邊響起清脆乾淨的聲音“怎麼樣?食物還和胃口嗎?”
幾人轉身,就看到旁邊站著個笑意盈盈的小雌性。
小雌性身上穿著件毛衣連衣裙,係著百褶圍裙,腳上穿著一雙小白靴,裙擺長至腳踝。
閻台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雌性。
她的五官不像時下雌性流行的那樣淡顏寡淡,大眼睛高鼻梁,豐盈的唇交織成極為濃麗的模樣。
長發在腦後編成麻花,還墜著小碎花流蘇,編織進麻花裡,像是花藤在從她的辮子裡長出來。
兩邊毛茸茸的垂耳被頭發束縛,呈環抱後腦勺的姿勢,更像是兩邊彆著毛茸茸的裝飾。
有種溫婉又俏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