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總覺得他哪兒不對勁“你到底怎麼了?一大早到現在都這樣。”
陸廷宴終於翹起了唇角“蘇蘇終於察覺我不開心了?”
白蘇“誰惹你了?”
陸廷宴“你惹了我。”
白蘇茫然“我怎麼了?”
陸廷宴“自己想。”
他實在忍不住了,俯身將小兔子剝了個乾淨,將人攏到自己身下,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蘇蘇,偶爾也將精力收回來,感受一下我的存在吧。”
白蘇的眼睛被蒙上,黑暗中,五感變得格外敏感。
她甚至能夠清晰感受到陸廷宴身上散發出來的“怨夫氣息”。
耳邊傳來濡濕的聲音。
垂耳兔的耳朵格外敏感。
“你……是不是因為這些天我冷落你,所以不開心了?”她嘗試著問,努力讓自己集中注意力。
陸廷宴身上的氣息很危險,她要是不把人哄好的話,怕是晚上不能安生了。
“原來你也知道你冷落了我。”
陸廷宴的聲音沙啞得厲害,還帶著幾分委屈。
他故意將重量往她身上一壓,擠壓著小家夥胸腔內本就不多的氧氣。
白蘇哼唧一聲“好重呀……”
她下意識地仰起頭,想要將人推開“你彆壓著我呀,好難受。”
陸廷宴彎了彎唇,促狹的眼底滿是惡趣味的笑意“我不。”
懷裡的身軀柔軟嬌小,簡直像是帶著天然的誘食劑,讓人怎麼也抱不夠。
陸廷宴著迷地呼吸著屬於她身上的體香。
白蘇被擠出生理淚水“陸廷宴……”
被擠壓後的聲音脆弱得像是幼獸的掙紮,敏感地刺激著陸廷宴過度興奮的神經。
他努力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
陸廷宴輕咬了她一口,緩緩呼出炙熱的氣息“蘇蘇,彆勾引我。”
白蘇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簡直想一腳踹他臉上。
人怎麼能顛倒黑白到這個程度?
她生氣地反抗,仰起頭,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在他愕然的神色裡,她動了動唇,用他們幾個人交過她的方式,戲弄他的指尖。
陸廷宴眸底剛被壓下去的瘋狂和炙熱驟然反撲,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白蘇冷哼一聲,挑釁似的瞪著他“這才是勾引!”
陸廷宴突然笑了起來“蘇蘇,你一定會後悔你方才的舉動,我保證。”
白蘇對上他的眼神,後知後覺地湧起恐懼。
那是一種生物的本能。
是幼弱的小雌兔在麵對凶猛高大的白狼時,本能的警惕和畏懼。
趁著陸廷宴沒撲上來,白蘇猛地往後蹬腿,從他懷裡擠出去,轉身就往外爬。
陸廷宴惡劣地哼笑出聲,一把扣住她纖細的腳踝,用力扯下來。
因為慣性,她就這麼釘死在他身上。
白蘇疼得臉色一白,小腦袋抵在他的頸彎裡,疼得一抽一抽,小口小口地呼吸,像是在絕境裡續命。
陸廷宴憐惜地親了親她的耳朵“蘇蘇,永遠都不要再因為任何一個雄性忽視我,不然我會瘋的。”
白蘇“唔……”
她孱弱地整個縮在他懷裡,雙手抵在他胸口,感知到危險後,還試圖將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