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又走了乾什麼?”
“我去沙發上坐著休息,抽煙,喝茶。”
“馬的,不是說地上坐著舒服嗎?怎麼又出去了?有毛病吧你?”王霞實在忍不住,爆粗。
“嗬嗬,沙發空著也是空著,不能辜負”
宋三喜雲淡風輕的笑笑,步伐輕快出門去。
還摸了支煙出來,丟嘴裡叼著,姿勢很寫意。
“我去什麼人啊”
王霞拿著毛巾,空中抽揮了一下,無語了。
這個學生,做啥都是他有道理似的。
沒多久,宋三喜休息好了,又回來。
毛巾繼續蓋著王霞的臉。
坐下來,銀針撚動,輕重,緩柔,每一根都要弄到位。
王霞紅著臉,眼前一片黑。
無可奈何,反正他能看見,就看吧!
心裡,默念著這是治病,治病
隻不過,這手法真不錯,令她好奇,吃驚,無法想象。
一個流氓學生,怎麼這麼能?
她沒感覺到疼痛,隻是有些麻,或者有些發脹,有些酸澀,都比較輕微。
隨時銀針治療的進行,王霞漸漸感覺舒適起來。
這陣子,不時就會頓氣,呼吸不暢。
但現在,好多了。
不知不覺,還睡著了。
宋三喜做完之後,一身都是汗水。
白臉,也一片通紅。
銀針一根根拔掉,露出病灶本質。
感覺,有些晃眼。
搖了搖頭,知道她睡著了。
忍不住低聲道“真是個害·人·精”
然後多看了兩眼,才出去洗洗手,清洗一下銀針。
收拾好了,抽支煙,便出門離開。
這一通忙碌,都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