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鐵一聽又有了活兒來了,立刻就把他給高興壞了,他馬上就啍著小調兒就收拾自己的那些演出的家夥事兒去了。
張老鐵的妻子一見張老鐵又要出去演出去了,她忍不住也開心地笑了。
“我說當家的,你都回來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可你也沒有出去過幾回呢,這好不容易來了個活兒了,我看你就再忙活個幾天去吧!
你這生意如果太清淡了的話,那還真不如出去打陣子工好呢。
如果你出去個幾天再掙個幾百塊錢回來的話,這還真是讓人開心地一件事兒呀。
你掙的這倆錢買鹽是不成問題的,不過,要還想打油吃的話,那恐怕也就夠嗆了呀。
如果指望著這兩個錢兒的話,那什麼人不也得餓死呀?”
張老鐵一聽自己的妻子這麼一說,他就知道自己的妻子在挖苦自己呢。
張老鐵忍不住地被氣樂了。
“我說孩子她媽媽,你說話兒也太尖酸刻薄了點兒了吧!
你說我就這麼點兒能耐,你說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要是有辦法的話,那我早就使出來了。
我這不是沒有能耐嗎,如果有能耐的話,你說誰會天天張羅著乾這個事兒呢。
好了,好了,你就彆再給我上膩了,你如果整天介膩歪我的話,那我也真夠煩的了。
雖然我掙的錢不多,可我怎麼也得想辦法養活你們娘兒倆呀!
一會兒人家也就該找我來了,說句實話兒,我們回來不定什麼時候呢。
晚上如果我不回來的話,那你們娘兒倆就早早地上門睡覺吧。
如果我回來的太早了的話,那是掙不到什麼錢的。
隻有到了那半夜的時候我才回來,那才有可能掙回錢來的。
恐怕這個事兒你也清楚,我也就不再跟你多說彆的了。
如果為了這個事兒跟你爭吵的話,那也真夠丟人現眼的了。”
果然時間不算太大,張老鐵的兩個胖同事就找他來了。
這個胖子走下了電動三輪車,他向屋子裡走來了。
“我說老張,現在也不早了,差不多咱們現在趕緊走吧。
如果去的太晚了的話,人家該挑咱們的理兒了。
咱們過去了一敲打,那錢不就掙到手裡來了嗎?
我說嫂子,你說兄弟我說的對嗎?”
張老鐵的妻子聽了咧嘴一笑。
“嗯,你說的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隻是你們的活兒也少了吧,乾這個事兒也掙的也少的太可憐了,這個事兒可真讓人沒有辦法呀。”
正在這時,張之若也從屋子裡走出來了,張之若臨開學以前曾多次跟著自己的爸爸演出過,因此,她跟這個胖子也十分得熟悉。
張之若一見人家又到她們家裡來了,她連忙跟這個人打招呼。
“我說胖子叔叔,巧嘴兒叔叔,一晃也這麼長的時間咱們不見麵兒了。
你好呀!
說句實在話兒,今日見到你了,可把我給高興壞了。
我說胖叔叔,今年你在哪裡發財來了呢?”
那個胖子聽了咧嘴一笑。
“唉喲,這不是小之若嗎!這好幾個月沒有見到你了,嗯,現在你又長高了不少了。
如果這麼冷一看的話,你現在都變成了大姑娘的樣子了,你可真是越長越出息了。
我說小之若,見到你可真不容易呀。
怎麼,回家過星期六來了麼!
我聽你的爸爸說,你不經常回家來,有這麼回事兒嗎?
說句實在話兒,胖叔叔我前幾個月也跟人家工地上看了幾個月的工地兒。
說句真心話兒,如果指望著在吹唱班子裡掙的這幾個錢,那還真活不了呀。”
張之若聽了無奈地說:“那學校離我們家比較遠,我又是個住校生,光來回跑的話,你說那又怎麼能行呢。
現在學習壓力這麼大,我如果不努力的話,你說那又怎麼能行呢!
我如果不努力的話,你說我還怎麼能夠考第一名呢?
如果讓他們彆人把我超過去了的話,那不就麻煩了嗎?”
那個胖子聽了咧嘴一笑。
“哎呦嗬,現在當一個初中生也這麼不容易呀。
看起來這各行各業競爭的也真夠激烈的了。
看起來這大人有大人的難處,這孩子們也有孩子們的難處呀。
在當今的這個社會裡,如果不展開激烈的競爭,那還真不行呀。”
那個胖子望著張老鐵說:“唉,老張,這不是小之苦現在在家裡嗎?
說句實話兒,林嫂和小娜今天又不能出場演出去了。
唉,這個事兒可真讓人發愁上火呀。
如果他們兩個不過去的話。
你說光咱們這幾塊料去的話,那還真有點兒不行呀。
我看這樣吧。
今天晚上乾脆讓小之若跟著咱們再演出一次去吧,等明天的時侯,林嫂就有可能回來了。
我說老張,乾脆今天晚上就讓小之若救救場子吧!
如果有小之若在的話,那咱們就丟不了人的。
我說老張,你看這個事兒怎麼樣呢?”
張老鐵聽了咧嘴一陣苦笑。
“說句實話兒,這個事兒小之若說了算吧,她如果想去的話,那這個事兒還好說。
她如果不想去的話,那我也就沒有什麼辦法了。
畢竟人家她現在還在上學呢,如果光憑空耽誤她的功夫的話,你說那又怎麼能行呢?”
張老鐵的這個胖同事一聽,他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嗯,你說的這也是真是這麼回事兒。
既然小之若在這裡呢,那乾脆我親自開口問一問她吧!
隻要她願意去的話,那這個事兒不就行了嗎?
如果她真不想去的話,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胖子扭回頭望著張之若說:我說小之若,你跟叔叔一句實在話兒,今天晚上你到底去不去吧?
你如果實在是沒有功夫的話,那你胖叔叔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你爸爸說的話兒也不錯兒,這無論如何也不能耽誤你的學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