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不算太大,這裡就開了晚飯了,吃了晚飯以後,吹唱班子的人們就開始張羅晚上演出的事兒了。
這次歌唱演出晚會跟以往一樣,張之若還是最後一個出場的,整個晚會進行得非常熱鬨,最終還是由張之若包了以後的場子了。
這張之若一出場的話,就也再也輪不著彆人再演出了。
說句實在的,大家對於這一點兒並不那麼感到意外,吹唱班子的人們現在都已經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現實了。
畢竟那張之若的實力在那兒擺著,他們不服氣還真不行呀!
歌唱晚會一直演唱到了晚上十一點來鐘才收場了,張之若他們父女倆回到家中以後,都已經超過十一點半去了,張之若的媽媽一見張之若他們倆回來了,她連忙從屋子中迎了出來。
“哎呦喂!你們回來的今天又不早了,你們父女倆今天晚上又掙到大錢了吧!”
張之若聽了咧嘴兒一笑。
“唉!掙什麼大錢呢!還跟以前一樣兒吧。
現在也不早了,乾脆我們把今天掙的錢都掏出來給了你吧,等到明天早晨的時候,我們還要繼續出去演出呢。
我看明天早晨你還是早做飯吧。
吃了飯我們兩個人還要演出去呢。”
張之若從兜兒裡掏出了自己的錢來了,然後她放在桌子上了。
“媽媽,這錢我也就彆再數它了,乾脆你自己數它吧!
我數它也沒有什麼用了,乾脆我就省省這個事兒吧。
今天晚上就掙了這麼多,你把它收起來吧。”
張之若說完,她就回自己的屋子睡覺去了。
張老鐵把自己掙的錢也從兜裡掏了出來,然後他也放在桌子上了。
張老鐵的老伴兒拿起了張之若掙的錢來了,然後她數了數。
“哎呦喂,小之若掙的錢又不少呀。
剛才她給了我這是八百塊錢呀!
看起來這攢上一萬塊錢,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呀!
我說當家的,你掙的那些錢是多少呢?”
張老鐵把他兜裡的那些票子數了數,然後他也遞到了自己的妻子手裡去了。
我口袋裡的票子一共是九百塊錢,你把它也收起來吧。
我們倆掙的這錢,這就又是一千多塊呀!
還真像你說的那樣,這攢上一萬塊錢,這個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兒。”
“我說當家的,你怎麼今天晚上掙得比小之若還多呢?
你怎麼今天把她落下了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每一次不都是小之若掙得比你多麼,今天怎麼反過來了呢?”
張老鐵聽了一陣苦笑。
“說句實話兒,我這九百塊錢裡邊兒,有三百塊錢是人家小之若的份子錢。
如果刨去她那三百塊錢的話,我這一共也就是掙了六百塊錢。
人家小之若,人家她那是掙了一千一百塊錢呀,你說我又怎麼能比她掙的多呢?
我就是再怎麼努力,那恐怕也沒有她掙得多呀!
我說孩子她媽媽,你這帳兒恐怕是語文老師教的吧,我現在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好了!你趕緊把它收起來吧。
沒有什麼事兒的話,那咱們就趕緊上床睡覺去吧。
你看看現在都已經快半夜了,再不睡覺還怎麼行呢?”
張老鐵的妻子把桌子上的錢都一一地拿了起來,然後她裝進自己的兜兒裡去了。
張老鐵的妻子小聲兒地說:“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