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李衛東終於把這些領導人心緒給穩住了,這些人們現在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他們跟著李衛東,也就死心塌地起來了。
這些人們早起晚歸,也就賣起了力氣來了,既然老板接下來還有活兒可乾,這不好好地表現表現又怎麼行呢?
如果自己領導的工人太拉垮的話,那老板隨時可以改變這隊伍的。
人家可以另外招一支隊伍,這一點兒他們是心知肚明的。
李衛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隻有讓這些班組長們有點危機感,他們才好好地領著工人們乾。
李衛東經營著建築業也好幾年了,他也知道怎麼調動工人們的積極性。
如果工地上乾不出活來的話,那說什麼也是失敗的。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度過去了,天氣也一天比一天的冷了。
等過了陽曆年,這工程就實在沒有辦法乾了,現在天氣冷的要命,工人們那個受罪勁兒就不用說了。
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工人們都不想乾了,這乾活兒也太受罪了。
工人們都想著早點放假,他們拿著錢好回家休息休息。
李衛東一盤算再讓工人們乾活的話,那還不如明年讓工人們乾活上山呢。
因此,他也就答應了工人們的要求,他要提前個三天幾天的放假。
工人們一聽老板已經做出決定了,可把他們給高興壞了。
李衛東對兩個工長和班組長們也吩咐下去了,讓他們領著工人趕緊規整規整東西。
把一切東西都規整好了以後,那工地就可以放假了。
這些班組長們聽明白了,老板的意思,也就領著工人們規整工地上的材料了,整整用了兩天多的時間。
工地終於拾掇好了,李衛東,轉了轉,見工地上的。東西的確沒有什麼事兒了,他也就張羅著給工人們發工資,然後就放假了。
工人們都支到了工資,他們也就高高興興地回家去了。
工地上的人員,立刻就走了個精光,往日熱鬨的工地,現在已經變得冷冷清清了起來。
這年年底的時候,李衛東給這些班組長們都漲了工資。
把這些人打發走了以後,李衛東這心裡也就踏實下來了。
張工長和張老鐵的工資,也就水漲船高了,張,老鐵和張工長的工資。李衛東每個月都是按一萬塊錢給他們開的。
這兩個人摸著工資,這兩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難得的笑容。
張工長笑嗬嗬的說:“他娘的,為了這張小小的人民幣,每個人都拚了命的奔波。
我說毛爺爺,我愛死你了。
如果沒有你的話,那還真不行呀。
我在掙上幾年的錢,我就可以給我的兒子買房了。
再用個幾年我再把車子給他買上的話,那我就可以攢養老的錢了。
哎呦嗬,這兒子娶不了媳婦,我這心眼裡始終不踏實。
我說老張,你沒有這方麵的壓力,你是不知道俺的難處。”
李衛東聽了一陣苦我笑。
“我說張工長,咱們兩個彼此彼此,我們家還有一位呢。
咱們兩家有的都是建設銀行,這跟人家張大哥他們家裡可是不一樣的。
人家那是招商銀行,這一點兒咱們倆是比不了人家的。”
張老鐵聽了咧嘴一笑。
“哎呦嗬,你們沒有事了,現在就把我當老鐵涮著玩兒的。
我說你們倆有點兒正形兒行嗎?
你說你們耍吧我,又有什麼意思呢?
咱們三個人一個鍋裡輪馬勺,誰又不知道誰呢。
我說衛東,這現在已經放假了,乾脆你今天晚上請請我們倆吧!
你說說這一年的工夫,我們兩個也不容易。
我們兩個起早貪黑,恐怕這個事你也知道。”
張工長聽了嘿嘿一笑。
“人家老張說的的確是這麼回事,我說李老板,乾脆你就出點血吧。”
李衛東聽了嗬嗬一笑。
“咱們三個人不就是下個小飯館嗎?這有什麼問題呢。
你們倆現在就換衣裳,咱們馬上就出去。
這都放了假了,按說咱們三個人也應該在外邊吃頓的。
反正明年我還得指望著你們倆,不請請你們倆,也的確有點不合適。”
張工長和張老鐵一聽老板同意了,他們兩個人趕緊換衣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