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張老鐵仍然領著工地上的工人們繼續上班,一切像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似的。
十幾天以後的早晨,張工長就風塵仆仆地回來了。
他從老家帶回來了一捆大蔥,然後他就放到廚房裡去了。
張老鐵見了忍不住地笑了。
“哎呦嗬,我說張工長,你終於回來了,你走的時間可不短呀。
怎麼樣了,家裡都弄清了吧?”
張工長聽了咧嘴一笑。
“我們家地多,你說說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如果我不回去的話,那他們還真弄不了。
我也沒有你這個條件,你在工地上這不動不搖的,就有人把你們家的玉米給收了。
我要是有這麼個小舅子的話,那我也就不用再操這個心了。
唉,誰叫我沒有你這個條件兒呢?
我說老張,你這條件也太讓人羨慕了吧?”
張老鐵聽了咧嘴一笑。
“我就沾他點兒光兒,你說他有什麼可說的呢?
你說說誰叫我們是親戚呢?
他如果連我的事兒都不管的話,那他還叫人嗎?”
張工長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老張,你這日子過的太滋潤了吧?這家裡的事兒你也不用管,你說你又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張老鐵聽了咧嘴一笑。
“我看咱們就趕緊上班兒去吧,咱們哥倆打對手的話,那是最開心不過的了。”
他們這就領著工人們上班乾活去了。
十幾天以後,一場冷風刮了過來,這天氣也就漸漸地涼快了。
現在在乾活兒,已經沒有以前那樣炎熱了。
這剛剛過了秋天,正是施工的大好季節。
這天晚上下了班以後,李衛東笑嗬嗬地說:“前兩天我又要了一百多萬的工程款。
這下子咱們工地上又有錢了,剛才我訂了一台塔吊,以後咱們工地上也就有塔吊了。
以前我都是租賃人家的塔吊,這次我自己買了一台塔吊。
以後我也就再也不用花冤枉錢了,如果有自己的塔吊,那工人們的勞動強度就降低了。
我看一會兒的時候,咱們就下個飯館去吧。
咱們也慶賀慶賀,你們看怎麼樣呢?”
技術員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李老板,你這是買的哪家廠家的塔吊呢。”
李衛東聽了咧嘴一笑。
“我還能買哪家的塔吊呢。
咱們是山東人,我買塔吊的話,那就買那山東大漢。
我買的是五0型塔吊,這塔吊是目前最大的塔吊了。
有了這個家夥,那乾活可就快多了。
我還置辦了一台聯合攪拌機,這個東西,是目前最先進的東西了。
哎呦嗬,置辦這兩件東西,一下子那就花去了我近五十萬塊錢。
說句實在話,這花得我真有兒眼真紅,後來我也想了想,置辦這些機械設備,那也是必須的。
這畢竟由一個小的房工班子,演變成一個大的房工班子,那需要一個演變過程,我李衛東也豁出去了。
既然掙了錢,那我就治一些設備吧。”
李建廣聽了咧嘴一笑。
“哎呦喂,我說李老板,你這真是土槍換炮了。
照這個樣子發展下去的話,那咱們的攤子會越來越大的。
你今天請請我們,這可真是一件好事兒。
我看咱們洗吧洗吧就去吧。
這老板請客,我們哪有不去的道理呢。”
李衛東聽了咧嘴一笑。
“你們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去那就拉倒,這個事兒我也不勉強你們。
你們如果不願意去的話,那我就多少省下點兒飯費吧。”
張工長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李老板,你就放心吧。
你如果請客我們再不去的話,那我們不就成了傻子了嗎?
我說建廣,你趕緊開汽車去吧。
咱們馬上就走,這個事兒可不能耽誤著。
如果連這個事兒都耽誤著的話,那可就沒有什麼意思。”
這些人們洗了一把手臉,他們都換上了乾淨的衣裳,然後就坐汽車來了。
李衛東和李建廣拉著他們這些人們,他們也就下飯館兒來了。
進了飯館以後,他們這些人圍著一個大圓桌坐了下來。
服務員給他們倒上了茶水,然後她就把菜單拿過來了。
“我說老板,這是菜單兒,你們吃點兒什麼東西呢?”
李衛東笑嗬嗬地說:“咱們還是老規矩,每一個人點上自己兩個愛吃的菜。
這主食咱們個人隨便要。
我說服務員,你給我來上一個煮花生豆,另外再給我們來上一個冷拚盤吧。
我就要這兩個菜,我說張工長,現在看你的了。”
張工長看了一眼菜單,他笑嗬嗬地說:“你給我來上一個溜肥腸,另外再來上一個回鍋肉吧!
我說老張,現在給你點菜了。”
張老鐵接過菜單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