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起來以後,這兩個人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收拾。
張老鐵坐上了汽車,他們兩個人立刻就奔家鄉來了。
李衛東一邊開著汽車,他一邊對張老鐵說:“我說張大哥,今天咱們動的身可真早,恐怕用不了中午的時候,咱們就到家了。”
張老鐵聽了點了點頭。
“嗯,的確是這樣。
今年放的年假還挺早的,這在家裡待上一個大冬天的話,這還是蠻舒服的。”
李衛東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張大哥,你說你怕什麼勁兒呢?
你不是老在那個吹唱班子裡邊混嗎,這大不了你還重操舊業罷了。
現在正是大冬天,我相信那個營生掙錢也不少吧。
你這好歹還有個營生要做,那我隻有在家裡歇著了。”
張老鐵聽了嗬嗬一笑。
“我說兄弟,你說說你怕什麼呀。
你這一年掙的錢,那恐怕比我們十年掙的錢都多,你往家裡那麼一躺,你說說那有多舒服呀。”
李衛東聽了咧嘴一陣苦笑。
“我說兄弟,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要真是你想象那樣的話,那我也就不發愁上火的了。
你看看我那個兒子正在上高中呢,趕明年麥收的時候,他就該考大學了。
這個小子學習一直是個中等生,你說我能不替他發愁上火嗎?
他要是考不上大學的話,你說說那不就壞菜了嗎?
反正你老兄沒有這方麵的顧慮,可兄弟我不行呀。
反正小之若現在已經上大學了,恐怕她以後的道路,那也是相當平坦的了。
你不用為她操心了。
可我得為念思的將來考慮呀。
哎呦嗬,在這方麵來說,你已經超過我去了。
你說說這孩子將來沒有出息的話,你說說我就是掙再多的錢,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張老鐵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兄弟,你就彆再焦慮了,常言說的好,兒孫自有兒孫福嘛。
你說說你想那些事兒,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誰又能做到這一點呢。
我李衛東就隻有這麼一個小子,你要我說我不焦慮的話,那是假的。
說句實在話兒,誰發愁上火的誰知道呀。
反正你老兄是不用發愁的了,這一點兒兄弟我也知道。
反正你也沒有發愁上火的事兒,你說是不是這樣的呢?”
張老鐵聽了咧嘴一笑。
“就是有那發愁上火的事兒,我張老鐵也不發愁上火的。
你說發愁上火的有什麼用呢?那還是麵對現實的好。”
李衛東一邊開著汽車,他一邊跟張老鐵嘮著閒嗑兒。
也就是十一點鐘的樣子,汽車就開到長張老鐵他們家門口了。
張老鐵從汽車上走了下來,他把自己的行李也提下來了。
“我說兄弟,我看你在我們家吃了飯再回去吧。
你說這大中午的,你如果不在我們家吃飯的話,你說說哥哥我這麵子往哪放呢?”
李衛東想了想說:“那我今天中午就在你們家裡賴頓飯吃吧!
如果不在你們家吃上一頓飯的話,恐怕你這心眼裡也不高興。”
李衛東說著,就把汽車開進張老鐵他們家裡邊來了。
他把汽車在院子裡停了下來,他就跟著張老鐵進屋子來了。
張老鐵的妻子一見張老鐵鐵回來了,可把她高興壞了。
“哎呦喂,我說老張,今年你們放的假可真早的了。
我看你們倆就屋子裡歇著去吧,我還是給你們倆做飯去吧。”
張老鐵笑嗬嗬地說:“既然我兄弟在咱們家來了,我看你就做點兒好吃的吧!
人家他又不經常到咱們家來,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兒呢?”
“哎呦喂,我說老張,這個話兒還需要你說嗎?
既然人家他到咱們家來了,那我肯定是會做點兒好吃的。
如果我連這麼個眼力勁兒都沒有的話,那不就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