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又是問道:“那關於開餐飲業方麵的呢?”
“也開始了。”趙四海想都不想就直接點頭道。
頓時,楊雪沉默了。
而李欣還有這裡一眾的人凡資本的員工,也是紛紛沉默了。
人凡資本和北東境合作,本來就是挑能最快獲取最大利益的產業合作,餐飲方麵在東海市已經發展比較完善,根本沒有多少市場空間,所以人人凡資本根本沒有和北東境有合作餐飲業的打算。
這一點,即使是最普通的員工,都再清楚不過。
很顯然,趙四海在說謊。
頓時,一眾人凡資本的員工,都是有些異樣的看向了趙四海。
趙四海也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勁,這些員工看向自己的眼光都有些異樣,就連楊雪也沉默著沒有說話。
然而,趙四海卻是搞不懂哪裡出了問題,一臉疑惑的看著眾人,又是解釋道:“餐飲業方麵確實開始準備了,有什麼問題嗎?”
坐在楊雪旁邊的李欣,此時一臉冷漠的開口道:“為了確保獲利,我們人凡資本沒有和北東境有任何餐飲業方麵的合作。”
這個時候,李欣心中也是有些擔心,這在明顯不過了,趙四海和北東境那邊的人勾結,瞞著人凡資本什麼大事,應該出了很嚴重的問題,不然不至於這樣。
而這些,也算是李欣的失職,她也要承擔責任。
趙四海聞言,整個人頓時愣住了,沉默著說不出話了。
這個時候,趙四海也才想起來,之前在這工作一起準備的時候,好像卻是沒有看到人凡資本和北東境餐飲業方麵的合作。
頓時,趙四海心道完了,更是一臉仇恨的看向了楊雪。
若不是楊雪剛剛對他進行套話,趙四海覺得自己根本不會漏出馬腳,根本不會讓人凡資本的人發現北東境那邊的問題。
而楊雪此時臉色卻是有些冷漠,本來趙四海但凡有點能力,看在趙四海是她姐夫的份上,楊雪都會想辦法幫幫趙四海。
即使趙四海之前沒有任何能力,從進入人凡資本做實習生以後,辛苦一點,也絕對能在這段時間培養點能力出來。
可是,趙四海非但沒有注意培養自己的能力,反而想著這些投機倒把的事,配合著北東境的人,做對不起人凡資本的事。
楊雪心中失望無比,也是下定了決心,即使趙四海是自己姐夫,這次也得痛下殺手,嚴厲懲治。
這個時候,一旁的李欣,看到楊雪一臉沉默,頓時有些害怕,連忙站了起來,對楊雪說道:“楊總裁,這是我的失職,不好意思,我願意戴罪立功,去調查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一定會給您一份滿意的回複。”
趙四海此時卻是連忙看著楊雪慌裡慌張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記錯了,真不好意思,北東境那邊沒什麼問題,李總又這麼忙,就沒必要讓她去調查了吧。”
說話的同時,趙四海瘋狂的對著楊雪使眼色,很顯然是想楊雪幫他一下,不要去深究此事,放過他。
雖然趙四海心中對楊雪極其痛恨,但這個時候卻隻能求著楊雪,若是楊雪不幫忙,他還真沒什麼辦法,若是事情一旦敗露,很有可能那邊北東境和馮石背後大佬的合作也會被打擾到。
這樣一來,趙四海也就把北東境和馮石背後大佬的事給破壞了,畢竟趙四海若是不說漏嘴,根本就不會被人凡資本的人發現不對勁。
而本來會得到謝建平和馮石背後大佬兩邊重用的趙四海,因為壞了此事,很有可能被這兩個大佬針對。
而北東境和馮石背後大佬,可都是灰色方麵的大人物。
到時候趙四海彆說飛黃騰達,連小命都直接保不住了。
也是因此,趙四海心中害怕的不行,瘋狂的對著楊雪使眼色,希望楊雪能幫一下自己,救一下自己的命。
楊雪此時當然察覺到了趙四海的眼色,也大概能猜到趙四海目前的處境,自己若是一聲令下,趙四海很有可能就慘了。
本身來講,楊雪是比較想幫趙四海的,畢竟趙四海怎麼說也是她姐夫,是自己的親戚。
但涉及公司如此重要的項目,楊雪眼中卻容不了任何沙子,更何況到了這種地步,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知道趙四海和北東境那邊有問題,已經瞞不住了。
此時,楊雪看向了李欣,微微點頭道:“好,你現在就立刻去調查,務必兩天內給我調查清楚一切!”
趙四海聽到楊雪的話,整個人頓時絕望坐在了椅子上,看向楊雪的目光更是充滿仇恨。
楊雪卻是直接無視趙四海的目光,繼續看向其餘員工,說道:“下麵所有人把情況都給我交代清楚,不能有任何隱瞞,和北東境合作的事出了事情,你們所有人都得負責、受罰。”
而李欣得到楊雪同意,也頓時鬆了一口氣,隻要讓她戴罪立功,就基本不會有事,說明楊雪不是很責怪她。
隨即,李欣便趕緊離開了,打定主意一定要調查清楚,戴罪立功。
而人凡資本的一眾員工聞言,也紛紛有些不滿的看了趙四海一眼。
他們可都是認真工作,最近一段時間甚至天天加班,現在因為趙四海弄這些東西,可把他們害慘了。
弄的不好,他們加班那麼多天,最後非但沒有任何嘉獎,還要受到懲罰,這也太慘了。
頓時,一眾員工,配合著弄清楚情況了,爭取早點弄清問題,解決問題,這樣才能把損失減到最小,他們也才不會受到什麼懲罰。
而其中一個主管,現在便站了起來,直接說道:“事情的起因應該是那天,北東境的負責人謝建平來到我們這裡,了解情況後詢問了能否做灰色生意,被我嚴詞拒絕以後便離開了。後來趙四海急急忙忙的說上廁所離開了,而沒多久,謝建平那邊便打來了電話,說是要帶趙四海去辦點事,用下人,當時我也沒多想,就同意了,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那時候開始的。”
其餘一眾人凡資本的員工聞言,頓時紛紛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向了趙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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