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畫最後被章戎帶去哪裡了?”
“聽說章戎在帝都有個關門弟子。”
提到這的時候,傅燕城的視線就看向了盛眠。
但盛眠隻是站在角落的位置,端著一杯酒正在細細的聞。
蔣柳生本人有好幾個酒莊,像這種品酒會,每年都會舉行好幾次。
當初盛眠給他設計彆墅的時候,就在酒窖上麵下了一番功夫,因此蔣柳生十分的滿意。
此刻幾個人站在一起,每人的手裡都拿著一杯酒,談論章戎的那幅畫。
蕭初晴當初差一點兒就成為章戎的弟子,忍不住想要插嘴。
“章大師的畫確實很受歡迎,不過他的弟子應該是自己的親戚吧?一直都沒聽說過。”
她一開口,麵前幾個人的臉色就有些不對勁兒。
蕭初晴這才想起,那幅畫把她也牽扯了進去的,當時章戎還說幸虧沒收她當弟子,說她心術不正。
她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訕訕的笑笑。
估計章戎說她的那些話,已經被圈內的人傳開了。
她不由得靠向傅燕城,仿佛傅燕城是她的依靠。
而傅燕城對這些事情向來不關心,所以大概也不清楚事情的原委,隻知道章戎當時去了現場。
蔣柳生作為主人,看到這裡的幾人,馬上迎了過來,互相打了一聲招呼。
又聽到他們談話,也就輕笑道“也怪enny太低調了,所以到現在都沒幾個人知道她和章戎的關係,當初她給我設計彆墅的時候,我都沒想到她是章戎的關門弟子。”
說到這,蔣柳生朝著盛眠招手。
“enny,過來一下。”
站在蔣柳生身邊的人裡,其中兩位都是畫展的負責人,一直在多方打聽章戎這個關門弟子的消息,但是都沒打聽得到。
現在聽說章戎的關門弟子就在現場,也就紛紛揚起了脖子。
而蕭初晴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徹底變了,不敢置信,憤怒,難堪。
章戎的關門弟子,怎麼可能是enny!
盛眠此刻已經走了過來,幾人全都看向她。
蔣柳生則拍拍她的肩膀,“這就是章大師的關門弟子,enny,這兩位都是國內大型畫展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