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下去之後,聽到自己的身後傳來腳步聲。
她停下,轉頭去看他。
傅燕城也就越過她要往前走。
“傅總,這是我的家,需要我提醒你麼?這是傅爺爺送給我的婚前財產,離婚之後,它屬於我一個人。”
傅燕城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到這話,腳步頓住,無儘的苦楚更是湧了上來。
盛眠不再管他了,毫不留情的將門關上,差點兒砸到他的鼻子。
傅燕城可算是知道,什麼叫碰了一鼻子的灰。
他在門口站了一個小時,也沒按門鈴。
一個小時之後,他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今晚他得到的消息太震撼,以至於現在一個人的時候,還有種不真實感的落寞感。
直到齊深的電話打過來。
“總裁,我沒在包廂看到你,你是離開了麼?”
“你把東西送去禦景苑,我現在回去。”
說完,他就上了車。
回到禦景苑的時候,他又不可避免的想到這是盛眠設計的房子,心裡更苦了。
進入大廳,他坐在沙發上,終於知道那個發卡是怎麼回事了。
那是他送給她的,卻落在了傅公館。
而那個時候,他竟然還讓自己的母親做得乾淨利落一點兒。
越是回想這些細節,傅燕城的指尖就越是發抖。
然後他又拿出盛眠當初簽過的有關離婚的協議,他跟最近的這張紙對比,果然發現字跡一模一樣。
難怪他當時在酉縣大廈外看到這個字跡的時候,就覺得熟悉。
但因為他對盛眠這個身份實在太不關心,以至於怎麼都沒想起。
他又盯著手中的發卡發呆,許久才拿出手機打了白秋的電話。
白秋現在有些怕他的來電,畢竟他已經知道盛眠就是enny了。
“燕城。”
“媽,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白秋的語氣頓時變得心虛,“就那樣唄,沒保住。”
“當時是你拉著她去流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