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連忙扶著他,順著他做好的記號走。
而另一個寬敞又昏暗的房間,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
“你要殺她?”
緊接著狠戾乖張的男人接話。
“不然呢?她要是再不告訴我那東西在哪兒,我不僅殺她,還要把傅燕城殺了。”
“是麼,你鬥不過我,也鬥不過燕城,他沒那麼容易死的。”
這個房間還跪著好幾個人,地上還躺著一具屍體,就是模仿了盛眠聲音的那個男人的屍體。
其他人也受傷了,看來或多或少都和燕城交戰了,隻是都沒討到好處。
這會兒他們全都戰戰兢兢的跪著。
陰影處,乖張的男人走了出來。
“那一槍能打死傅燕城麼?”
他問的是麵前跪著的這幾個人,大家戰戰兢兢的將額頭抵著地板。
“大概。”
話音剛落,回答的人就死了。
其他人更是不敢再說話,全都瑟瑟發抖著。
開槍的男人用指尖撥弄著槍,“地震馬上要來了,今天先不跟你們計較。”
話音剛落,這裡就開始搖晃起來。
這個地方經曆了無數次的地震都沒事兒,但不可避免的會搖晃,會掉一些落石。
盛眠扶著傅燕城,一直順著他做下的標記走。
十分鐘後,地麵突然開始搖晃,兩人都沒站穩,差點兒摔倒。
傅燕城一把將人抱緊,額頭埋在她的脖頸裡。
“傅燕城”
她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傅燕城沒吭聲。
盛眠臉上的最後一絲血絲都消失了,顫抖著將手指放在他的鼻間。
氣若遊絲。
心臟一瞬間被捏緊,他能找到她,一定很不容易。
她就這麼抱著他,茫然的不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