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溫婉和韓冰幽怨的眼神,陳風依舊臉色如常地喝著小酒聽著曲。
【風哥,臉呢?】
【大師兄:那我是誰?】
【尼瑪,真的喝水的時候不能看這沙雕直播間。】
【哈哈哈哈…】
而這時旁邊偷喝了不少酒的木木突然打了個嗝,然後倒在了青蝶懷裡睡著了。
“師弟,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陳風看向張君柔和王浩他們,“師兄,師姐還喝嗎?”
“不了,都快亥時了吧,回去了。”張君柔搖著頭道。
“行,那走了,告辭了溫婉姑娘和韓冰姑娘。”
陳風說著便起身用神念提起木木放在了自已背上。
結完賬,陳風一行便走出了空舟。
溫婉和韓冰目送他們離開後,便被侍女叫去了三樓包廂。
此時,包廂裡隻有冷清秋和牡丹在。
兩人對著冷清秋恭恭敬敬地行禮。
“拜見閣主。”
冷清秋點了點頭,問道:“嗯,你們那桌客人什麼來頭?”
溫婉有些尷尬地回道:“對不起閣主,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透露自已的來曆…”
說著她又補充道:“他們很可能是比較厲害的樂修宗門,他們在品鑒台上歌舞時,十分挑剔…”
“樂修?你確定?”
牡丹驚疑地看著溫婉。
韓冰道:“溫婉師姐猜的沒錯,他們幾人隻有在說樂修的事時,都會有一種從容自信,而在說其他東西時,就比較生澀了。”
“樂修…”
冷清秋眼底閃著精光,嘴角微微翹起。
“若有人打聽,就說不清楚,彆透露樂修之事。”
溫婉和韓冰點了點頭。
“好的閣主。”
“你們先下去吧。”
“是。”
兩人離開後。
牡丹便忍不住問道:“閣主…你猜到是誰了?”
“你不也猜到了。”
冷清秋淡淡笑道。
牡丹咽了咽口水,“真的是他?!”
“除了他,天底下哪有樂修能隨手掏出五十萬靈晶,而且還張揚從容地在眾人麵前修複一件神器。”
牡丹有些不解地問道:“那他怎麼不露出真容,讓所有人收起心思?”
冷清秋冷笑道:“我們在釣魚,他也在釣魚,我們的獵物是邪神教,而他的獵物,是所有人。”
“啊?!”
牡丹著實被驚到了,仔細一想頭皮都有些發麻了。
若是有人舉宗去打劫他,那真的和送上門挨宰沒什麼區彆了。
冷清秋眼神就像要洞穿虛空一樣,道:“他最可怕的地方,便是在你猶豫時,他就應該已經看出這是個局了,所以他有樣學樣,當場修複神器,把我們也當獵物了…”
“咕嚕…那我們現在…”
牡丹咽了咽口水,已經有些汗流浹背了。
彆人不知道,她們可是不要太清楚,北域大山的消失和突然出現的禁製,都和他有關。
就這份改變一域之地的神通偉力,打個響指都能讓一個宗門灰飛煙滅。
還有那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懷孕體驗和泄得懷疑人生的樂道神通。
而現在,她們已經被盯上了。
你說她怕不怕?
冷清秋道:“彆告訴任何人他的事,免得壞了他的狩獵,攤上事。”
“明白,明白…”
牡丹連連點頭。
不是她慫,而是修士的世界弱肉強食,原本就是如此殘酷的。
冷清秋想了想,又道:“留一個包廂,下次他來,我要好好招待他。”
“是,閣主。”
牡丹點了點頭。
換成她彆說抱大腿了,跪下來舔都行。
她唯一擔心的就是閣主會不會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