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躪？
殘渣！
靈無念心中一顫，身體也是克製不住的一抖，她咬著銀牙道，“其實，我和你應該算是合作的關係，對吧？”
“前提是你得有利用價值，對麼！”
林昊眯著眼睛看向了靈無念，玩味而戲謔。
“我知道很多事，多少代記憶的統籌結合，以及一次次實踐後得到的確認。”
她回過頭來看向了林昊，認真道，“這種利用價值，應該夠高吧！”
林昊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那，要不把你的記憶庫張開給我看看！”
畢竟……
之前這女人剪輯出來的一些畫麵，可是險些要了他林昊的命啊。
而且，林昊自身死在她的手上也有不下上百次了。
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和解的可能。
再說了，林昊很早之前就答應了靈無雙，也算是靈無雙透露給他諸多秘密後的一場交易。
人啊，要言而有信！
“不可能！”
靈無念幾乎是瞬間拒絕了林昊的提議，但看到林昊的臉色難看後，她又找補了一句道，“我身上關於自己的秘密太多，不可能毫無保留的什麼都給你知道，畢竟，換做是你的話，你也不可能把記憶給我看吧？”
嗬……
林昊咧嘴一笑道，“隨你，不過，總歸是要拿出些誠意來吧。”
“關於禁區聖子的？”
靈無念微微蹙眉道，“你確定要聽嗎！”
林昊微微聳肩道，“自然。”
“在你的認知裡，城主最大，是吧。”
靈無念想了想後，見林昊微微頷首，她才道，“事實的確如此，城主最大，哪怕是我，也不過隻有被複刻本體萬一的綜合體量而已，城主永遠都是至高，這一點毋庸置疑。”
林昊古怪的哦了一聲，倒是不甚意外。
城主至高，這一點雖說林昊之前懷疑過。
但好像不論是詭獸的殘魂，又或是林昊所見識的每一個人，所提及的天花板，永遠都是一號，又或是可能在一號之前的所謂‘零’
可零林昊並沒有見過，因此也不好斷定其真假。
但一號林昊是真真正正見識過的。
他的恐怖程度，遠遠超出了林昊的一個心理預估。
即便是現如今，林昊早已是今非昔比，自身的精神力上限，也在向著萬億攀升著。
可越是成長，自身的實力越強，在回想起和一號接觸的那些畫麵時，他的心裡越是恐慌，沒由來的。
也正好印證了那句話，知道的越多，見識的越多，越恐懼……
除非超越，不然哪怕是持平，也依舊會被恐懼所籠罩。
不然，最終的結果也隻是無解之局。
那麼他現在好像是有點想通了，所謂的圈，到底是什麼了。
“假亦真時真亦假，真亦假時假亦真。”
“到底什麼才是真，什麼才是假，隨著自身的實力水準不斷的向上攀升，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後，謠言，謊言，騙局，不攻自破。”
“之所以曾經會迷茫，實則不過就是能力不夠，達不到那種層次所產生出的無力感罷了。”
靈無念輕輕的呢喃著道，“你想知道的關於聖子的消息，實則，他目前所處的位置，也是你達不到的高度而已，所以關於他的事，你才會迷茫，才會無助，才會彷徨，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