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醬麵的招牌已經被砸的有些四分五裂了。
門口站著四五個人挽著袖子,拿著木棍惡狠狠地盯著門口的老板。
老板拿著刀站在麵館門口,眼睛發紅一副要拚命的樣子,正是因為如此,店內的桌椅才沒有被人砸爛。
老板娘坐在地上抱著砸爛的招牌哭喊著,“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領頭的是個麵相奸詐的矮子,他拿著棍子跺了跺地,“老孫,還是那句話,要麼交出秘方,要麼就等著你的店被砸爛吧!”
程嘉嘉望向守在店門口的老板,老板一臉憨厚,看起來不像是個會乾偷人秘方這種事的人。
不過人不可貌相,她準備用係統看看。
老板娘衝到老板前邊,“我看誰敢砸,想要秘方是吧,怎麼杜三那卑鄙無恥的小人不敢露頭,他也知道強搶彆人秘方叫人看見了丟人是吧!”
矮子冷笑,“什麼叫強搶彆人秘方,這就是我師父的秘方,我師父不來是因為酒樓那邊離不開他,對付你們這種人我這個徒弟來就夠了。”
本來一言不發的老板聽到酒樓有些動容,“那個酒樓也不是他的。”
他的聲音有些粗礪,像是發聲的氣音壓著石子和沙粒而過。
矮子聽後哈哈大笑,“不是我師父的還能是誰的,難不成還能是你的?”
他看著老板一臉默認的樣子發出了更大的爆笑聲。
他看向圍在他四周的三四人,“這簡直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矮子指著老板,“他說酒樓是他的,哈哈哈哈,你們信嗎?”
“哈哈哈,怎麼可能是他的,你看他這小破店。”
“是啊是啊,酒樓可是杜老板一手開起來的,都已經快十年了。”
“可不是嘛,多少客人都是衝著杜老板的拿手好菜荷葉粉蒸肉才來的。”
矮子帶來的幾人七嘴八舌,但無一例外都是嘲笑老板異想天開,居然幻想著杜老板的酒樓是他的。
老板娘冷笑一聲,“怎麼不是我們當家的,我們當家的當年帶著全部家當來京城和杜三這個師兄一起合夥開酒樓,結果那杜三身無分文,全靠著一張嘴就把我們騙來。”
老板娘指了指領頭的矮子,“馮義,你當時還是一個一文不名的學徒,你娘嫌你貌醜嘴笨個矮,要把你十兩銀子賣給宮裡當太監,給你弟弟上學湊束修。”
“還是我們當家的可憐把你買下來當學徒。”
“怎麼,巴結上杜三了,現在神氣起來了,你叫他一聲師父他教了你什麼手藝了?”
“不會現在會的那幾道菜還是我們當家的教給你的吧?”
矮子臉色陰沉,老板娘說的正好戳中了他的痛腳,這麼多年來,師父隻把他當成一個打雜的。
什麼臟活累活都讓他去乾,就教了他幾個沒什麼特色的涼菜,拿手的是一個都不讓他碰。
他這次這麼積極地來要秘方,也是存著偷偷記下秘方以後離開京城自己開一家麵館的心思。
“你說這些有什麼證據嗎,沒想到你們不僅偷了師父的秘方,還空口白牙往我師父頭上潑臟水。”
他示意幾人上前,“看來今天這店不砸也得砸了,動手!”
幾人慢慢上前圍住老板,眼看就要打起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