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傅修遠!
與此同時,傅氏老宅。
身著紫色旗袍的優雅夫人坐在沙發中喝著茶,歲月在她身上未曾留下一絲痕跡,美麗的仿若才三十歲的婦人。
她聽著手下人的彙報,麵無表情地吹了下杯中的茶水。
當聽到蘇傾城親手處理了許文安,她神色微微一怔,“你說什麼?蘇傾城親手處理了許文安?”
“是的夫人,我們的人調查到,受害者的確名為許文安,其器官被摘取後下落不明,傾城小姐在完成這一係列後練手秩序局端了張建成的黑診所,秩序局的資料上說傾城小姐是臥底式破案,但……以我們推斷,這多半是傾城小姐一手策劃,目的就在於報複許文安,向少爺歸順示好。”
手下的人如實彙報道。
女人聽完之後,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連手中的茶都顧不上喝了。
“這個小丫頭片子,到底在搞什麼鬼……”
女人正是傅母,雖然蘇傾城在訂婚宴上表現不錯,但她並不相信蘇傾城會悔過,暗地裡派人盯緊了蘇傾城,以防她再做出傷害自己兒子的事情。
她生出來的兒子她清楚,遇上蘇傾城隻有被欺負的份兒。
原本,她都做好了跟蘇傾城撕破臉皮的準備,即便這丫頭從小在她身邊長大,但若是敢因為外麵的野男人傷害了她兒子,她定不會輕饒了對方。
可現在竟然跟她說,蘇傾城親手報複了外麵那個野男人?
而且還真心順服了她兒子?
傅母有一下沒一下地扣著茶杯蓋,目光陰沉,看來她得親自出麵摸一摸這丫頭的心思了。
“這丫頭她爺爺的壽辰是不是馬上要到了?”
“回夫人,下周便是。”
“好,給我備一份賀禮,這回我要親自去蘇宅,會一會這個死丫頭……”
偌大的中式客廳裡,視線昏暗,傅母威嚴的嗓音響起,她捏著茶杯蓋的手越發緊,一張臉優雅端莊,目光中卻閃爍著淩人的光。
能做傅氏主母的女人,又豈能是善良柔弱之輩?
在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家族裡麵,善良和柔弱隻有一個下場死。
曆來主母是,她是,未來的蘇傾城也得是……
……
清晨一縷晨陽透過窗照射進七號公館的臥室,清風將一切陰霾都吹散了。
經過一夜的渾渾噩噩,蘇傾城的小臉已經恢複了正常顏色,但仍然在香甜的睡夢中。
臥室門被推開,傅修遠帶著人走進來便闖入了這副畫麵。
嬌小的女孩縮在棉被裡,溫暖的陽光透過窗跳躍在她臉上,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瞼處落下一排淺影,好看極了。
隻是她眉心緊蹙似乎做了噩夢,這讓傅修遠心中升起一抹不悅。
他伸手打算把女孩的眉心揉開,豈料手指還未碰到對方,對方長長的睫毛忽然輕輕一顫。
“傅修遠……”
蘇傾城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隻看到自己麵前停了一隻大手,之後,便看到了正目光沉沉地盯著她的男人。
這是……要扇她耳光?!
蘇傾城陡然一個激靈,如驚弓之鳥般嗖一下從被窩裡坐了起來“傅爺!我又犯了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