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幽幽詭談!
禍從口出要留神,話說一半需當心。
常言道“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東西可以亂吃,但是有些話絕對不能夠亂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常懷敬畏一生平,為了圖一時口舌之快沒準就把哪路大神給惹了,惹了神仙這還好說,畢竟神仙大多都是正義的化身,不會和我們這些凡人一般見識,可是若不小心惹了那些旁門左道的鬼靈精怪,那後果可就嚴重了,輕則斷手斷腳倒黴三年,重則就要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了!
大家或許都有這種感覺,一個人平時看起來很老實,不喜歡說話,不喜歡與人交往,看起來很內向,但是在一起接觸的時間久了,他就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得,性格完全是三百六十度的大逆轉,這種情況多發生在同事和同學之間。
因為我們人類都有自我保護意識,很多人都不喜歡在陌生人麵前展示自己最真實的一麵,當我們在一起朝夕相處時間久了,陌生人變成了熟人,警惕性也就放鬆了,也就開始向對方吐露自己內心的一些真實的想法,有時還會扯一點不算太健康的話題,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這種情況也有人解釋過說“大家天天在一起,哪有那麼多正經的”。
大家千萬要記住一點,玩笑這東西適當開一點可以緩解活躍氣氛,但是一定要掌握尺度,不要開玩笑過了頭,小浪在這裡多囉嗦幾句,開玩笑一定要記住幾點,和長輩以及異性開玩笑,不能夠牽扯到不健康的話題和有關倫理的話題,和朋友開玩笑不要牽扯到另一半的話題,和任何人開玩笑都要涉及詛咒之類的話題,因為這樣會讓人感覺到很生氣很討厭。
司葛英,就是這樣一個喜歡開玩笑卻又不會掌握分寸的人,說話不經過大腦,心裡想什麼就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往往會惹得周圍的人很不開心,很好的氛圍經常被她的她一句話,攪和的場麵瞬間變得十分尷尬,可悲的是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會讓人很不高興。
這天同事小美新買來一件十分寬鬆的白色上衣,穿著就來上班了,小美可是辦公室裡的“一枝花”剛剛畢業參加工作
還不到一年的時間,長得嬌小可愛,嘴又甜很招大家的喜歡,特彆是一些男同事的青睞,於是乎這天小美剛進辦公室,馬上就被眼尖的同事們發現了,開始對小美的新衣服讚不絕口,誇得小美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司葛英出現了,看了看小美新買的衣服,突然冒出來一句“小美你看你長得那麼瘦小,乾嘛買了這麼大一件衣服呀?還是一件白色的,知道的這是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披了一塊兒裹屍布呢”。
聞言原本笑容滿麵飄飄然的小美,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尷尬的咧著嘴笑了一下,就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開始乾工作去了,其他同事也閉上了嘴巴做起了自己的事情,司葛英點評完小美的衣服,就開始放肆的大笑起來,可發現同事們都不在理會自己,也瞬間覺得無趣,尷尬的哼哼兩聲去做自己的事了。
司葛英的這個說話不經大腦的毛病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她是從外地來的,現在自己在該公司附近租了一間房一個人居住,平日裡除了上班也接觸不到太多的其他人,在家裡一天到晚連一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所以當見到人的時候,司葛英就會拚命地想和大家打成一片,能夠快速的引起大家的注意,所以就經常說一些認為很“二”的話,卻沒想到結果卻是適得其反。
其他人上班都覺得是一種煎熬,但是司葛英卻很喜歡上班,因為可以有很多同事陪在自己身邊,隻有同事們在身邊的時候司葛英才覺得不孤單,每天下班是她最難熬的日子,因為不在有人陪伴在自己身邊,這時候司葛英就會一個人在大街上轉悠好久好久,之後才慢悠悠的回到那個空蕩蕩的房間裡忍受一個人的孤單。
讓司葛英沒有想到的是,當她回到出租屋的時候,發現出租屋裡竟然多了一個人,是自己的老媽從鄉下來看自己了,司葛英感動的簡直要哭出來了,衝過去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老媽媽,委屈的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嘴中還念叨著“媽,我好想你呀!”
媽媽溫柔的撫摸著葛英的長發,臉上浮現出了慈祥的笑容“小英,媽媽也想你
呀,媽媽知道你工作忙,沒有時間回家,所以我就來看你了,還給你帶來一點東西,這是你最愛吃的咱老家的核桃,還有杏乾,對了你這丫頭都出來這麼久了怎麼還這麼懶呢,你看你那床單都臟成什麼樣子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麼邋遢誰敢娶你呀!”。
葛英聞言羞紅了臉小聲嗔怪道“媽,您瞎說什麼呢”。
“我知道你這孩子比較懶,幸好我早有準備,我在老家就幫你做了一套新的床單和被罩,記得一定要勤換洗一下,天不早了,我就先走了,不能讓它們等著急了”。
說完話葛英的母親起身就要往外走,葛英急忙出言詢問道“媽,都這麼晚了,您就住在這裡彆回去了”。
母親沒有回頭直接回了一句“這是你的地方,我有我的地方,我該走了,不然它們真的等著急了”。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將司葛英從睡夢中叫醒,一看來電號碼是老家打來的,葛英心中瞬間就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急忙接通了電話,電話是老家的二叔打來的,說自己老媽今天一早突然莫名奇妙的暈倒了,被送進了醫院搶救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老人家年紀大了,醫生說很可能老人就醒不過來,於是二叔就趕緊給葛英打電話,讓她看母親最後一麵。
葛英放下電話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回老家,突然感覺到身上一涼,接著就是鑽心的疼痛從身體各部分傳來,葛英看到自己的身上已經是血肉模糊一片還在不停的淌血,而床上潔白的床單和被罩之上也是血跡斑斑,仔細一看上麵還分彆沾著半張人皮。
“啊……!”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司葛英躺在了地上,就在這時候她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依舊是二叔打來的,二叔想告訴她,她的母親就在剛才已經醒過來了,讓她不要太著急趕回來,可是電話響了好久也沒有人接聽。
“唉!”葛英剛剛醒來的母親在床上無奈的歎了口氣自語道“這是丫頭自作孽,我這個當母親的也救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