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幽幽詭談!
死者為大多尊重,飛揚跋扈必遭殃。
“沒有人何人準許你加入我們這個社團,這裡也不歡迎你來參觀,所以請你出去!”一個將頭發染成黃色,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學生反而更像是一個社會小混混的家夥,囂張的對著圍觀的人群和社團成員中唯一一個沒有穿白大褂的學生說道。
“林少,對於以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但是我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在這個學校裡你和我的能力不相上下甚至我的能力比你還要強一些,申請成立這個解剖實驗室的時候,我也是有參與的,你雖然是這個社團的社長,可是你這個社長是怎麼當上的你自己應該很清楚,況且學校批準這個社團想要達到的目的,就是能夠培養和發現更多的醫學人才,我認為我更有可能成為有這方麵成就的人,所以這次的解剖實驗我必須要參觀全部過程,不僅如此我還要以導師的身份全程指揮,對於這一點兒校長已經批準了,林少大家都在等著呢,我希望實驗能夠馬上開始不要耽誤大家寶貴的時間,你也知道的學校可以供給我們用來解剖的屍體不是很多,能夠供給我們使用的就更少了,所以我們大家都很珍惜這次機會“少年拿出了校長的批示,不卑不亢的緩緩說道。
林少在這所學院裡一直都是很囂張的存在,本身也確實很有醫學方麵的天賦,而這個叫做文東的年輕人和林少一樣同樣是這所學院的學生,兩個人的能力相比之下也是文東要略勝一籌,為了能夠更好的學習提高自己的能力,林少、文東等人聯合了很多學生向校領導申請成立了這個實驗室,所有的管理人員都是學校的學生。
同行是冤家,雖然現在他們還不都是同行,但是作為能力旗鼓相當的兩個人,林少早就把文東當成了他的“死對頭”處處找茬為難他,這不靠著自己的物質獎勵,大家一致推舉林少成為了這個社團的“一把手”,然而林少新官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擇優錄取”社團成員,說是錄取原則是公平,公正,公開的但是卻把很有實力的文東給拒之門外。
文東對此也很是憤怒,可是人家林少有人有實力,就連校長也要給他一點麵子,學校領導方麵沒有人幫自己,文東也想到了
自立門戶,可是學校說現在的資費緊張,不能夠支持第二個這樣的社團存在了,所以這件事情隻好作罷。
文東將內心的憤怒和不快化作了學習的動力,每天都是更加專心刻苦的進行研究,反而林少由於成立了社團,自己又是社團領導,方方麵麵的都要照顧一下,學業也有點一心不得二用,這樣他和文東的能力在不知不覺間就越拉越大了,等到文東的醫學論文獲獎,成為了萬人矚目的“大明星”的時候,林少發現事情已經晚了,自己恐怕永遠追不上人家了,即便是這樣林少也沒有更加的努力,反而是更加的記恨文東。
獲獎後的文東成為了學校的“寶貝疙瘩”,擁有了和林少差不多的能力,畢竟學院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可以為學校增光添彩不少,今天的這個實驗很難得,所以文東就去求校長能夠給自己一個學習實踐的機會,可是校長有些為難了,他惹不起林少,又不想得罪文東,於是就想了這樣一個折中的辦法,讓文東去做導師監督指導整個實驗的過程,這個社團裡是不準許老師介入的,有文東這樣的一個學生參與校長也安心一點兒。
看著校長的批示,林少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說道“校長真是老糊塗了,竟然請你這樣一個隻會紙上談兵的家夥來指導我們,我可記得你說過在家裡你連雞都不敢殺一隻,一會實驗開始的時候,你可不要哭鼻子啊!準備實驗!”林少邪笑著調侃著文東,吩咐助手準備開始試驗。
實驗的過程就是由林少主刀,三名學生當做助手,還有兩名學生,負責對整個解剖過程進行詳細的講解,由於人太多,試驗解剖台後邊還有一個大頻幕,可以讓更多的人透過大屏幕清楚地看到整個實驗過程。
實驗開始了,這次要解剖的是一具女屍,儘管在福爾馬林水中泡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不過屍體的保存還是相當完好的,並沒有任何腐爛的跡象,就好像是一個人睡著了一樣,屍體提前被人撈了出來,還禮貌性的用布遮住了上下的關鍵部位,現在這具屍體就靜靜的躺在試驗台上,等待被開膛破腹。
實驗剛開始,林少就伸手準備扯掉遮擋在女屍身上的白布,被文東阻
止了,“你想乾什麼?”林少不高興的問道。
“這是一具女屍雖然已經死了,可是死後還不得安生,還要拿來讓我們做實驗,所以我們要給她最起碼的尊重,對不起,這位姑娘我們多有冒犯請您原諒!”文東很是嚴肅的對著女屍說道,而且還深深的鞠了個躬,“作為此次實驗的導師,我希望在實驗開始之前,大家都先對這具我們將要解剖的屍體鞠個躬道個歉,給她最起碼的尊重”。
文東的這種行為有些人認為是畫蛇添足故意做作,但是大多數人還是覺得確實應該這樣,因為他們將來都會是醫生,醫者父母心必須要尊重每一個患者,每一個病人,於是大家紛紛彎腰對著女屍鞠了一躬。
“我說我們的文東導師,你鬨夠了沒有,我們要開始實驗了,這裡是醫學院不是表演學院!我們抓緊時間好不好!”
“當然可以了,林少你也對這位小姐行個禮吧,之後我們馬上開始實驗!”
“我去你的吧!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林少將解剖用的手術刀扔在了托盤上,扯下口罩指著文東的鼻子大罵道“我看你今天根本就不是來做實驗的,就是來搗亂的,這裡不歡迎你,我命令你馬上滾呀!”。
本以為這次文東會反駁幾句,可是文東卻表現的出人意料的平靜,轉身向實驗室的外邊走去,當走到實驗室門口的時候轉過身看著林少說道“記著死者為大,我們要給她最基本的尊重”說完文東便離開了。
“給個屁尊重!你算個很麼玩意兒!”林少看著文東離去的背影大罵道。
正當林少手持解剖器具,準備解剖女屍的時候,麵前的場景卻突然一陣變換。
當林少再次恢複知覺的時候,一陣刺痛從林少的腹部傳來,很快疼痛感傳遍了林少的全身各部,林少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實驗室的解剖台上,一男一女兩個學生正在給旁邊的學生演示著解剖的過程,雖然戴著口罩,但是林少認得出,這個男生就是文東,而那個女生竟然是自己解剖的那具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