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景色,一個人看便會覺得少些味道,兩個人看,景色就活了起來,是世界上最美的風景。
你坐在飛機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飛機上看你。
燈光裝飾了你的眼簾,你裝飾了她空寂的心。
溫藍緊貼陳東結實右臂,胸前綿軟蹭個不停,粉唇微張,似有若無對著陳東耳朵吹氣。
呢喃拉絲道:“你真的18?”
“嵐姐,咱們倆不是剛談,那麼直接是不是不太好。”陳東麵不改色。
他並不是一個隻會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隻有七天而已,咱們不得學會變通,跳過那些繁瑣的情節。”
“反正,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最後目的就是上床啊。”
餓了,真是餓了。
不知道多少年沒吃過飽飯了,陳東心裡篤定。
一出來,壓抑的內心就如同火山爆發般釋放。
“不,我不是。”陳東一本正經道:“我是衝著結婚去談戀愛的啊。”
“不是衝著結婚去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
溫嵐貼得更緊了,媚眼如絲,白色襯衫紐扣也開了兩顆。
白,很白。
比天山雪蓮還要白。
“那今晚我就要做個壞壞地女流氓。”
溫嵐對著陳東耳朵吹氣。
那次在彆墅,因為陳東過激反應,自己差點被勒死,溫嵐就想明白了。
人生短短八十年。
前麵二十年在長大,最後二十年在老去,騷不起來。
隻剩下二十到六十最寶貴的四十年。
四十年期間還要被白天吃掉一半,夜晚的時間隻剩二十年。
而她現在已經四十幾歲了,這麼一算,能浪的時間不過六七年而已。
五十幾歲之後,她隻能看著年輕帥氣的帥哥牽著年輕漂亮妹子的手,談情說愛,花前月下。
多麼叫人黯然神傷的一件事。
而且啊,很多男人都是外強中乾,紙醉金迷多了,身體早就被掏空。
萬一女兒最後真的選擇這個男人,給不了女兒幸福,那怎麼能行。
她這個當母親的可真是操碎了心呐。
頭等艙的氣氛被溫嵐一句話挑的那是相當曖昧,吃不吃溫嵐,對於陳東而言不過是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鐘而已。
隻是,此女來頭很大,暫時還沒弄清楚。
他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隨隨便便能拿出兩個億,又能很快弄到幾百顆狙擊槍子彈的女人,背景可想而知。
正想著,飛機已經開始繞空盤旋,準備降落。
忽地。
飛機因為強氣流,一陣晃動。
溫藍趁此機會,直接趴在了陳東身上,藕臂緊緊抱著他的公狗腰,將腦袋埋在陳東胸膛上。
聽著陳東心臟穩定有力的心跳聲,雙腿夾緊陳東右腿,絲滑的絲襪輕輕摩挲,開始挑逗。
扭動如蛇。
一會兒嬌嗔,一會兒如被刺激的小貓薄怒,一會兒安靜盯著陳東高挺如山脊的鼻梁。
女人的魅力,被她釋放到極致。
感受到陳東的變化,溫藍像個小女孩咯咯嬌笑:“還真以為你坐懷不亂呢。”
陳東眼眸低垂,淡淡笑道:“有反應,說明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有反應不行動,說明我現在還是一個有理智的男人。”
“不然呐,嵐姐你這副嬌弱的軀體,可承受不住我的衝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