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現在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如果去找傅燕城,那就顯得她的專業能力太弱了,這畢竟是她的人脈出了問題。
但還能去找誰呢?
誰能勸動傅秋雅?
找林景更是不可能,現在陳冰冰對她虎視眈眈,真要被對方抓住了她在聯係林景,隻怕又得鬨一番。
盛眠隻覺得頭疼,不明白自己怎麼陷入了這樣的境地。
她今年也許真的該去拜拜菩薩。
想來想去,還是隻能想到傅燕城。
傅燕城今晚有應酬,在外麵喝了點兒酒,今晚他沒回山曉,而是去了酒店。
齊深把車開走了,明天一早過來接他。
傅燕城拿出手機,跟人在手機裡進行商業交流。
掛斷電話時,他不小心翻到了林景發來的那張照片,是盛眠畫的那幅畫。
不可否認,確實有被這幅畫觸動。
她的筆力很好,隻用了黑白兩色,就把場景渲染的很妙。
傅燕城以前就喜歡藝術類的東西,沒少去參加畫展,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畫畫的人的功底。
他又想起在酉縣遇到她的那晚,她一個人在燈光下作畫。
大概是酒精作祟,這一想,竟然想的有些多。
電梯門打開,他居然在門口看到了人。
盛眠的手裡拎著保溫盒,她回了一趟山曉,知道傅燕城今晚不去山曉,也就自己熬了湯送過來。
雖然此前傅燕城說過,用不著再送湯,但既然是來求人的,就得拿出求人的態度。
“傅總。”
盛眠乖巧的喊了聲,站得直直的。
等傅燕城走近時,盛眠從他身上嗅到了酒香味兒。
和那晚包廂裡的羅曼尼康帝很像,似乎還混雜了彆的後勁兒很強的酒。
傅燕城在看到她的瞬間,目光波動了一下,默不作聲的走到了門口。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