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但都在中島的話,至少兩天之內,就能見麵了。
傅燕城抬手揉了揉眉心,打開門走了出去。
天亮的時候,盛眠醒了過來。
她掀開帳篷的一角,看到賀舟又蹲在外麵玩泥巴。
陸曄則坐在一塊石頭上,心事重重的看著遠方。
現在他們處於逃亡的狀態,她的心情也沒法放輕鬆。
“陸曄。”
她喊了一聲,拋了一塊餅乾過去。
“吃點兒東西墊墊。”
她又看向賀舟,賀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兩條魚,正在旁邊烤,內臟什麼的已經去除乾淨了。
她有些驚訝。
“誰處理的魚?”
陸曄撕開餅乾的包裝,“我啊,難不成還指望這傻子,不過他運氣是真好,今早就在旁邊的河溝裡摸到了兩條魚,他要是不傻的話,應該也是很厲害的人物吧?”
盛眠挑眉,傅行舟是傅家的天之驕子,當然是厲害的。
至於另一個人格賀舟,這個人在北美也有點兒勢力,不然早就被華國的人抓回去了。
她丟了一塊餅乾給賀舟。
賀舟背過身,語氣很淡。
“心情不好,不想吃。”
盛眠走近,拿起一根叉魚的樹杈,放在鼻尖嗅了嗅,味道還挺香。
“怎麼心情不好了?”
看他的樣子,應該沒在發燒了才對。
“小眠眠。”
他作勢要抱過來,被盛眠一把推開,眉心皺緊。
這人變傻之後,有時候的動作太過親昵了一些。
他甚至對自我的認知不夠清楚,有時候覺得他自己是傅燕城。
他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可是問一個傻子,又能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