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鬨好啊,她才有機會啊。
被賜給陸淵這麼久,陸淵對她還冷淡得很,她任何招數用在他身上似乎都沒什麼效果。
外麵都傳陸淵殺人如麻冷酷無情,難道他真的一輩子都不會對哪個女子動情?
正院。
沈歲安已經讓人燒了熱水,她一直習慣每天都要洗澡,即使是在冬日。
隻是……
陸淵怎麼還在這裡,他難道今晚還要在正院留宿?
“夫君,你需要洗漱嗎?”沈歲安試探著問。
聽出她想趕人,陸淵俊眉微挑,“洗。”
“……”沈歲安一噎,“正院好像沒有夫君的衣裳,要不……”
陸淵問,“今日不是讓人將我的東西都搬過來了?”
沈歲安立刻看向木槿。
木槿輕輕地點頭,她還沒來得及跟姑娘說這件事,姑爺就來了。
她根本找不到機會。
“去幫郎君拿衣裳吧。”沈歲安低聲吩咐。
等兩人都更換衣裳,沈歲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他抱著上榻的。
本來以為是難熬的一夜。
可這次她在嗚咽之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被褥翻滾中,曖昧的聲音逐漸淹沒。
抵深人靜快春宵,心絮紛紛骨儘消。
……
……
沈歲安又是扶腰醒來的一天。
“少奶奶,您覺得怎樣?要不要讓芙蕖再幫您揉一揉?”木槿端水進來給沈歲安洗漱。
昨天夜裡一共叫了三次水,最後一次她看到姑爺抱著少奶奶進去淨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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