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見陸川不說話了,臉上的得意更甚,說:“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被嚇到了?”
陸川則是問:“你這毒藥是隨手拿了個瓶子來裝,還是說你手裡的瓶子就是專門用來裝這個毒藥的?”
林初夏說:“當然是專門用來裝這個毒藥的,這可是天底下最毒的毒藥,怎麼能隨便拿一個瓶子來裝。”
陸川心中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所以這個毒藥,就叫金槍不倒丸?”
林初夏說:“對啊,怎麼了?”
陸川哭笑不得,“你不覺得這個名字有問題麼?”
林初夏說:“這名字有什麼問題?多威武霸氣啊,配得上世界上最毒的毒藥這個頭銜。”
陸川看著林初夏久久無語。
要說這個女孩單純吧,她的某些想法實在是有些變態,但要說她變態吧,她又單純的有點兒過頭了。
他直接走到林初夏跟前,拿過那個瓶子,打開嗅了一下味道,基本上可以確認這就是一種春.藥,而且還是效果比較激烈的那種。
此時此刻,他已經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龍陽之力出現反應了。
他無奈地看著林初夏,問:“這東西你從哪兒弄的?”
林初夏說:“從我們畫長老身上找到的。”
陸川問:“就是那個風韻猶存的女長老?是她跟你說這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藥的?”
林初夏點了點頭,說:“對呀,你問這些做什麼?”
陸川一下就猜到這是怎麼一回事了,肯定是那個畫長老羞於解釋這東西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加上林初夏又單純,所以才騙她這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藥,結果沒想到這傻姑娘當真了,現在竟然還拿著這東西來報仇了。
他無奈地說:“你被你們畫長老給騙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毒藥,而是一種烈性春.藥。”
林初夏聞言頓時怔住,隨後反駁道:“你胡說!畫長老怎麼可能會騙我!”
陸川說:“那你現在有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熱,同時心裡邊也生出了一些衝動?”
林初夏聽陸川這麼一說,確實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火熱起來,而且心裡癢癢地,看著陸川有種想把他給撲倒,然後讓他欺負自己的衝動。
她的臉蛋爬上緋紅,依舊有點兒不願意相信陸川的話,但她突然回想起自己在畫長老房間裡發現這毒藥的那天,那個在她房間裡刻苦學習煉丹的年輕帥氣的弟子出去的時候有點兒衣衫不整,邊走邊提褲子,看上去腿還有點兒軟,走路都不穩了。
而且那天畫長老的房間裡還有著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她雖然天真,但不是傻子,一下就反應了過來,有種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之感。
“這……這不會真的是那種藥吧?”
陸川深吸一口氣,體內龍陽之力已經開始泛濫,呼吸變得粗重了一些,說:“你說你非抽什麼風要找我報仇,這下好了,咱倆都中招了。”
林初夏變得緊張了起來,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看著陸川,問:“那我們怎麼辦?”
陸川看著林初夏這幅明明很想嘗試卻又故意裝出不情願的樣子,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若是平時,他還能強行壓製一下,不會有太大問題,但他最近接連突破,龍陽之力本就蠢蠢欲動,這下被這種藥物一刺激,根本就無法控製了。
“還能怎麼辦,趕緊找解藥啊!”他不知道自己吃下解藥以後能不能壓製住龍陽之力,不過也隻能先試試了。
林初夏聞言,趕緊說:“我……我這就去找解藥!”
說完,她便趕緊朝著畫長老的房間跑了過去。
陸川也跟了過去,二人在畫長老的房間裡仔細尋找一番,除了找到了一些讓人臉紅的玩具以外,並沒有發現解藥的下落。
二人從畫長老的房間裡出來,都已經到了有些難以忍受的階段。
林初夏眼神中帶著渴望地偷偷瞥了陸川一眼,說:“這件事是我的錯……”
陸川突然問:“你房間在哪兒?”
林初夏說:“隔壁那間就是。”
陸川二話不說直接將林初夏給公主抱了起來,朝著隔壁的房間走了過去。
林初夏驚慌失措,但還是不由自主摟住了陸川的脖子,假裝不知道陸川要做什麼,嬌羞地問:“你……你乾什麼?”
陸川說:“你。”
林初夏愣住,“我?”
“嗯。”陸川沒再猶豫,推開了林初夏的房門,抱著她走進去後,又一下關上。
他此刻已經顧不了太多,龍陽之力已經無法抑製,所以隻能先想辦法保命。
一天後。
陸川和林初夏一塊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兩個人的神色都有些古怪。
陸川是大開眼界的震驚,林初夏則是不好意思的嬌羞。
陸川說:“這件事就當成是我們兩個的秘密,誰也不要說就行了,我走了,咱們今後……有緣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