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寶在軍營裡住了一晚,又給每個重傷的士兵輸入了一點兒靈力,當然這次不用消耗很多靈力,是讓他們儘快恢複傷勢。
子虛道長可算是逮住師父了,走一步跟一步,尤其是防著鐘晚意。
鐘晚意想要抱一下師父,他絕對搶先一步把師父抱起來。
“這是我師父,你也有師父,要抱抱你師父去。”
鐘晚意哀怨地看了一眼小焉寶,當初她就想認焉寶為師的,可是焉寶把她推給了江時度。
江時度這個師父也不是不好,可是不能隨便抱啊,要不是焉寶幫著說話,彆說抱了,站都得站在一尺開外。
還是認一個焉寶這麼大的師父好,想抱就抱。
江時度恰好聽到了子虛道長的這一句混賬話,被臊了個大紅臉。
“子虛,怎麼說話呢?”
“本來就是,三師伯,你快管管你徒弟吧,彆老來跟我搶師父,快把你徒弟領走。”
小焉寶笑眼彎彎地看著三師兄,“三師兄,要不你讓晚意姐姐抱抱?”
江時度的臉就更紅了,跟個猴屁股似的。
小焉寶眨巴著大眼睛,“三師兄,你臉怎麼這麼紅?”
【嘎嘎嘎!主人,你再說下去,你三師兄都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大黃又在如意袋裡笑出了鴨子叫。
“以後不準管我叫師父。”江時度丟下一句話就落荒而逃了。
鐘晚意趕緊追了上去,“師父,不叫師父叫啥?你等等我。”
師父是吃醋了,怪我抱焉寶妹妹不抱他了?
男女授受不親,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子虛道長趁機趕緊抱著師父回了自己的營帳。
師父之前教他的幾種符籙的畫法,他已經都能熟練畫出來了。
就是符籙的威力和師父畫的比起來天差地彆。
不過還好自己畫的符籙經過師父的小手一過就能增加不少威力。
他把這些日子所畫的符籙一股腦的都拿了出來。
“師父,你幫我把這些符籙過完,再教我畫傳送符和隱身符唄。”
小焉寶不是我不教你啊,是這兩種符籙必須得用靈力去畫,否則沒有效果。
你就是會畫了,沒效果有什麼用。
隱身個一眨巴眼的工夫,傳送符從帳篷裡傳送到帳篷外,有啥用?
“你確定要學?即使沒什麼用處也學?”小焉寶問道。
子虛道長肯定的點了點頭。
小焉寶教了一遍,然後看著徒弟畫,她再糾正。
最後累到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徒弟啥時候把她抱到床上去睡的,她完全不知道了。
子虛道長,畫一張,試一下。
就這樣一晚上,不知道畫了多少張符,試了多少次。
直到五更,起床鼓都擂響了,他也沒畫出一張能隱身或者能傳送的符籙。
當巡邏的士兵再一次經過他營帳外麵的時候,子虛道長再一次跑出去,“等等,能看見我不?”
巡邏的士兵直搖頭,這子虛道長今晚也不知道是咋了,他們一過來就問能看見他不。
他們又不瞎,營中又點了這麼多的火把,怎麼可能看不見。
那士兵剛想說看得見,可是一愣神。
趕緊揉了一下眼睛,“唉!我還以為子虛道長真會了什麼隱身術了呢?”
另一個士兵小聲說道“剛才好像有那麼一眨巴眼的工夫,子虛道長消失了。”
“我也覺得是,所以我揉了一下眼睛,誰家隱身術就隱身那麼一眨巴眼的工夫?”
巡邏士兵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巡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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