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道長看了看自己的手,他還沒碰到那衙役呢,怎麼就飛出去了。
他回頭去看師父,就見師父對著自己的小手指頭吹了一口氣。
像是上麵沾了灰塵似的。
“好啊,你們敢毆打官差,真是反了,反了,把他們通通都給我抓起來,送進大牢,把這乾醫閣給我封了。”方知府怒吼道。
“慢著,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毆打官差了?你的那官差走路摘摘楞楞的,自己摔倒怨誰?”
那飛出的差官瞪著子虛道長,你說我走路摘楞?你個臭老道是眼睛瞎嗎?分明是有人擊了他一掌。
可是誰出的手,他沒看見。
他隻看見那小奶娃點了一下手指頭,不可能是她,那麼小個娃娃怎麼可能有隔空打人的本事。
他不信,絕對不信,這醫館裡一定還藏著什麼高人。
方知府“我說你打了就打了,在這永清府我的話就是聖旨,都給我抓起來。今天這乾醫閣我是收定了。”
小焉寶哦了一聲,這是又來了個土皇帝,這比四康縣那個胡才良有過之無不及。
這嵐國的皇帝也不知道是怎麼治理朝政的,怎麼走哪都能碰到貪官。
她這走了一路給皇帝清理了一路的貪官,以後若是能見到皇上的話,一定得討點封賞,自己可是幫著他肅清貪官汙吏了。
嗯,要點封賞也不過分。
至於功勞嘛,嘻嘻,記到那沒見過麵的爹爹身上就好,她就分點金子就行。
“哦,想要乾醫閣啊,那就直說,拐彎抹角說我們毆打官差那不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小焉寶說著,還站到了椅子上。
方知府睨了一眼小焉寶,這麼小一個娃娃真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他就不信了。
“張仲詢,你在哪弄來了這麼個小娃娃,裝神弄鬼的,識相就趕緊交出來房契,地契,在這個文書上簽字畫押,帶著乾醫閣的人滾蛋,我還能饒了你的牢獄之苦。”
張仲詢氣得臉色鐵青,可是民與官鬥,他又咋鬥得過。
方知府和他的小舅子在永清府之所以能一隻手遮天,那是因為在朝中有皇後給他們撐腰,所以根本就告不贏。
他滿眼的憤怒和不甘,“小盟主,我們……”
小焉寶淡定地對著張仲詢擺了一下手,示意他不用擔心。
“現在這乾醫閣是我雲台觀的分舵,所以想要乾醫閣得跟我說,不過你說了也沒用,我是不會答應的。”
方知府又把小焉寶上下打量了一番。
勾起一抹譏諷的笑,雲台觀他沒聽說過,不過能讓一個沒凳腿高的小娃娃當話事人,可見這雲台觀是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人了。
“就憑你?”
“嗯,就我一個人就夠了喲。”小焉寶笑眯眯道。
方知府對著衙役一招手,眾衙役一起往上闖。
小焉寶小手一抖,扔出一張符紙。
“轟!”
方知府和衙役們直接被撂倒。
一個個齜牙咧嘴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
小焉寶鼓著小腮幫,“哼!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再敢惹本寶寶直接把你們送去地府。”
“你們彆叫喚了,趕緊扶本知府起來。”方知府吼道。
兩個衙役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去扶方知府,“大人,你沒事吧?”
方知府沒好氣地罵道“你瞎啊,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你們就是一幫廢物,讓你們抓一個小崽子你們都抓不住。”
衙役我們廢物,你不是也被炸了,還說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