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總督倒是沒有猶豫,“隻要能把我夫人救活,即使她癡傻了,我也願意照顧她一輩子。”
小焉寶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知道這聶總督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她不會傻,但有可能會忘掉一些東西,至於忘了什麼,那隻有聶夫人醒了以後才能知道。”
小焉寶從如意袋裡掏出一顆丹藥放進了聶夫人的嘴裡。
又給了聶總督兩顆,“一天一顆,三天後估計就能基本好了,想不起來的也就想不起來了。”
聶總督是千恩萬謝的,甚至都要跪下了。
小焉寶你若有心,那還不如給點金子。
哎!要是嘴替徒弟在這就好了。
小焉寶和大黃回到客棧,一進房間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不過她還是忍著饑餓先去看了看哥哥。
“小盟主,公子已經醒了,吃了飯以後又睡了。”
小焉寶給哥哥把了脈,沒什麼大礙了,隻是得需要養幾天。
這一養就是七天,每天聶總督都會往客棧這裡跑,跟少年稟報審案子的進度。
“四公子,這案子牽扯的人太多,我怕是需要刑部……”
“我已經寫信回去了,應該差不多該回來了。”
少年剛說完,離淺就從外麵走了進來。
“公子,歸雀回來了。”
歸雀從外麵風塵仆仆的進來,對著少年施了一禮,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遞給少年。
“朝廷派了刑部尚書荀大人來親自查遼安的案子,你要好好協助荀大人把遼安的官場清一清。”
遼安是個重地,緊臨丹國,是嵐國的屏障之地,要是遼安失守,那嵐國的半壁江山可就岌岌可危了。
所以朝廷才如此重視,派了刑部尚書親自來徹查。
聶總督一聽朝廷派了刑部尚書來,就鬆了一口氣。
這些天他真是亞曆山大啊!
唯恐再出什麼紕漏。
“我是怕公子著急,日夜兼程趕回來的,刑部尚書的車馬估計還得個三五日能到。”歸雀說道。
這時小焉寶噠噠噠地從外麵走進來,“歸雀哥哥,你回來了。”
說完她就一捏鼻子,“歸雀哥哥,你幾天沒洗澡了,好臭啊!”
歸雀臉一紅,他自從離開遼安的那天就沒洗過澡,睡覺他都是在馬背上睡的,哪還有工夫去洗澡。
“你下去洗澡,吃飯,睡一覺吧。”少年說道。
歸雀站著沒動。
“還有事?”少年抬眼看著歸雀問道。
歸雀看了一眼小焉寶,邁步走到少年身邊。
少年用拳頭抵住了鼻子和嘴,確實挺臭的。
但歸雀還是貼到少年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你說的是真的?”少年不敢置信地問道。
“回公子,千真萬確,皇上已經選了日子,就在下個月的初六,正式舉行冊封大典,昭告天下。而且,等刑部尚書荀大人到了,讓公子立即刻趕回去。”歸雀說道。
目光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小焉寶。
小焉寶被看得莫名其妙。
少年的臉上不由犯起了難色。
“哥哥,怎麼了?是父親讓你回去,不帶我嗎?”
由於家裡催的急,遼安的事脫不開身,少年不能跟著小焉寶她們一起去炎龍穀。
小焉寶就帶著徒弟,四師兄和賀知白去了炎龍穀。
本來小焉寶是隻帶著賀知白就行的,可是徒弟和四師兄非得跟著,說什麼不放心一個人去。
賀知白我雖然沒有你們親,可是我不是人嗎?
由於小焉寶還沒研究出能帶多人的傳送符,就把賀知白和四師兄放進了如意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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