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個拿著旗子的黑衣人哈哈笑著走進來。
離淺已經倒在了門口。
他掙紮著還想爬起來,被進來的黑衣人戳了兩刀,不動了。
“我還以為那個小崽子未卜先知給你們留了多少符紙呢,就那麼一張唬人的。”
說著他衝著後麵一擺手,過來兩個黑衣人就要把少年拖走。
賀知白上前去阻攔,被兩個黑衣人一頓胖揍,昏死了過去。
“你是那小崽子的徒弟,很驕傲是吧,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做她的徒弟有多倒黴。”拿旗子的黑衣人一指子虛道長。
他一揮手裡的旗子,好多道黑影穿過了子虛道長的身體。
直到子虛道長口吐鮮血躺在地上不動了。
那些黑衣人本想在地上的三個人身上再補上幾刀的,可是突然房頂上響起一聲呼哨。
這是有情況了,而且催得很急。
“快,撤。”
一個黑衣人把少年扛在肩上,飛身上房,其他的黑衣人全都緊隨其後,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不知道為什麼,客棧裡打得這個激烈,其餘住店的客人居然一個都沒有醒。
小焉寶和四師兄剛一進院子,她就發覺了不對,這裡剛剛有鬼魂出沒過。
“小師妹,你看這院子裡明顯有打鬥過的痕跡,你看地上還有血跡呢。”謝柯然說道。
他身上的夜光符把周圍照得通亮,這可比火把好用多了。
“不會那些人兵分兩路,一路來了這裡,一路跟咱們去了藥王穀吧?”謝柯然說出的是疑問的語氣,可是心裡卻感覺就是這麼回事。
他不由加快了腳步,還沒到門口,就看到敞開的門,心裡不由一緊。
他抬腳剛要進門,就看到了趴在門口,渾身是血的離淺。
“小師妹,出事了。”
小焉寶也已經噠噠噠地跑到了門口,謝柯然把小師妹抱過了門檻。
小焉寶蹲下去探了探離淺的鼻息,還活著。
“哥哥,徒弟,歸雀哥哥,賀哥哥……”小焉寶挨個喊了一遍,卻沒有一個人回應。
謝柯然又往屋裡走去,看到了子虛道長和賀知白都躺在地上。
沒有少年和歸雀。
“小師妹,你看看他們兩個是不是還活著。”
小焉寶又往屋裡跑去,這兩條小短腿實在是太耽誤事了。
“我再去彆的房間找找。”謝柯然轉身往外跑。
“徒弟,徒弟。”小焉寶叫了兩聲,又抓住徒弟的手腕。
脈搏微弱,是受了極重的內傷,而且這傷還不是人為的,是被鬼所傷。
如果這裡的殺手和在藥王穀裡搶靈古的殺手是一夥的,那這鬼又是怎麼回事呢?
她又看了看賀知白,他的傷雖然看著嚴重,可是都是人為的皮外傷,不危及生命。
而徒弟和離淺哥哥都是被鬼所傷,內傷還不說,還都傷到了神魂。
這時謝柯然在其他的房間沒有找到少年和歸雀又跑了回來。
“小師妹,沒有找到黃公子和歸雀。”
“四師兄,先把他們三個弄到床上去,我先幫他們治傷,找人的事,等他們醒了問問再說。”
小焉寶眼裡噙著淚水,她很擔心哥哥,可是她忍著,沒有讓淚水掉下來。
都怪自己,應該帶著所有人一起去藥王穀取靈古,回來再審案子也耽誤不到哪裡去。
自己怎麼就沒想到會有鬼來傷害他們呢。
應該給他們每人留一些符紙傍身的,都怪自己。
小焉寶從如意袋裡拿出三顆丹藥,兩顆紅色的給徒弟和離淺喂了下去,一顆白色的給賀知白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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