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聽姑姑的話,”蔣純惜點了點頭,“我都聽姑姑的,姑姑想讓我怎麼做,我都乖乖的照做,我絕對不讓姑姑被人給害了去。”
不枉她籌謀這麼久,比起報複魏延,她更想讓魏延為她賣命。
隔天皇上下朝的時候,蔣純惜就捧著一杯茶遞到皇上麵前:“皇上請用茶。”
皇上的目光落在蔣純惜那雙潔白如玉的手上,不但人長得美,就連手也是後宮所有嬪妃都比不上的。
“你以前也是在太極殿當差,想來再回到太極殿當差應該沒有什麼不適應才是,”皇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這才又繼續說道,“怎麼不敢抬起頭看朕,難不成你就這麼怕朕不成。”
“奴婢…奴婢……”蔣純惜聲音先是害怕,隨即鼓起勇氣道,“奴婢是怕的,皇上的威嚴,奴婢如何能不怕呢?”
“哦!”皇上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因為怕朕,所以就調到花房去當差,這要不是宸妃把你帶去重華宮,不然的話,朕恐怕永遠不知道,太極殿原來出過你這樣一個美貌的宮女。”
“皇上,”蔣純惜誠惶誠恐的跪下,“一切都是奴婢的錯,不關芳姑姑的事,皇上要問罪就都衝著奴婢來,不要責怪芳姑姑,奴婢求皇上了。”
話說著,蔣純惜就重重磕了一下頭。
皇上眉頭一皺:“朕有說要問你的罪嗎?行了,趕緊起來吧!彆把一張漂亮的臉給磕破相了。”
蔣純惜抬起頭來,不可置信看著皇上,一副好像很意外皇上竟然會這麼寬宏大度饒了她的樣子。
皇上被蔣純惜不可置信的樣子給看笑了:“怎麼著,難不成在你眼裡,朕是個暴君不成。”
蔣純惜急忙搖搖頭:“奴婢以前雖然沒有見過皇上,但也知道皇上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上,隻不過沒想到原來皇上卻是如此和善,一點也不怪罪奴婢。”
“看來你倒是很清楚自己做錯了什麼。”皇上好笑道:
“嗯!”蔣純惜認真的點點頭,“奴婢仗著自己有幾分顏色,就離開太極殿去花房當差,這往小的說,就是奴婢太過自以為是,要是往大的說…就是…就是…”
蔣純惜一副不敢再說下去惶恐的樣子,同時還伴著羞愧的神色。
“聽你這麼說,朕好像確實該把你拿下問罪,”皇上還是帶著笑說道,“那朕就罰你好好伺候朕吧!現在過來幫朕按按頭。”
早朝的時候,被朝臣給吵得現在腦袋都還感覺脹脹的,所以皇上雖然對蔣純惜的美色上心,但現在還真沒想對她做什麼。
蔣純惜自然是有一手按摩的好手藝,皇上被她這樣一按,頭立馬就舒服了不少。
這頭一舒服,皇上就對蔣純惜更加滿意了,然後就決定當晚就讓蔣純惜侍寢。
蔣純惜把這具身子改造到極致,讓皇上體驗到前所未有極樂,整整叫了四次水這才放過她。
至於守在外麵的魏延……
千刀萬剮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痛苦了,他感覺自己活的隻是一具軀體而已,靈魂已經痛苦的死去了。
皇上的龍床是不可能會留女人過夜的,平常皇上要是在太極殿寵幸嬪妃,完事之後就讓人把嬪妃送回去的。
而蔣純惜雖然讓皇上非常滿意,但也不會讓皇上破例。
“皇上,留還是不留。”魏延低著頭問道:
皇上思考了一下,這才開口道:“不留。”
蔣純惜讓他很滿意,皇上打算把人留在太極殿一段時間再放入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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