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哢嚓!
薑蕭說的是打斷胳膊,許褚那邊直接掰斷了閆海柱和封勇的胳膊。
“嗯嗯“
需要承認的是這些老江湖確實硬氣。
被許褚掰斷了胳膊的兩個人竟然忍住沒叫,但是豆大的汗珠已經從兩個人腦袋上流了下來。
他們的胳膊肯定是斷了,甚至接好以後也得落下毛病,以後想拿個重物是費勁了。
看著薑蕭,閆海柱哆哆嗦嗦的說道“薑蕭,你厲害。我能走了嘛?”
伸出手,薑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閆海柱和封勇剛一開門,泡好茶的嶽落柔走了進來。
見兩人陰沉的表情,嶽落柔嚇了一跳。
剛剛辦公室裡的聲音嶽落柔根本沒聽到。
薑蕭經常會在辦公室內和一些女人做遊戲,所以他辦公室的隔音很好。
哪怕剛剛有了槍聲,嶽落柔也沒聽見。
好奇的看著兩個人,嶽落柔走進了薑蕭的辦公室。
“薑總,客人走啦?”
“哈哈,他們兩個不小心摔斷了胳膊。”
聽見薑蕭的話嶽落柔那小小的腦袋露出大大的疑問,摔的這麼整齊嘛,胳膊都是一起斷的?
閆海柱和封勇幾乎是全身顫抖的下的樓,一坐到自己的奔馳車上,閆海柱立馬叫司機開車去醫院。
他感覺自己的胳膊可能是粉碎性骨折。
封勇咬著牙,看著閆海柱問道“哥,哥,我打死他吧。他有槍,我也有。”
看著封勇,閆海柱聲音顫抖的說道“打死他,誰給我們拿錢?我給大哥打個電話。”
這邊閆海柱用自己沒受傷的手拿出了手機。
撥通了程仲謀的電話後,閆海柱把自己來薑蕭這找茬的事說了出來。
“胳膊斷了?快去醫院,等下我給你送二百萬過去。海柱啊,薑蕭既然不給麵子就按你的想法辦吧,出事了我給你兜底。”
“我知道了大哥。”
掛斷電話後,閆海柱一臉陰沉的對封勇說道“給大海打電話,叫他找的人找好沒有,給我炸了薑蕭。”
“炸死他嘛?”
“炸死個屁,把他車給我炸了。人手都組織好了吧,他中秋要認親,我給他送一份大禮。”
“我立馬安排。”
話一說完,封勇就給自己的小弟韓大海打了一個電話。
韓大海曾經也是閆海柱的得力手下,這個人手裡有七條人命,算是曾經閆海柱手下的頭號金牌殺手。
在閆海柱出事以後,韓大海跑路到了緬北,最近才回京州。
接到封勇的電話後,在光明區的一棟平房內,一個一臉胡子的中年男人從床下拿出一捆土質炸藥。
戴上帽子和口罩,韓大海將炸藥放進背包裡走出了平房。
韓大海住的地方位於光明區光明峰腳下,是一處棚戶區。
這個棚戶區平房遍地,路邊站滿了三四十歲衣著暴露的女人,如果是晚上還是看見不少抽的神魂顛倒的道友。
很明顯這個地方是一個藏汙納垢的地方,光明峰的風景很好,但是因為有這麼一片區域很少有人會去光明峰旅遊。
也是因為如此,韓大海選擇在這裡藏身。
出了平房,韓大海來到了街口,映入韓大海眼簾的是一個蓬頭垢麵穿著一雙拖鞋的男子。
這個男子眼神呆滯,正在翻著垃圾桶。
在這個男人身旁還有一些頭發五顏六色的半大小子。
其中一個十八九歲染著黃毛的男孩拿出一把瓜子說道“白傻子,叫爹。叫爹給你瓜子吃。”
被叫做白傻子的男人傻笑了一下,隨後喊道“爹,爹。”
那黃毛和一群精神小夥聽見這話以後紛紛大笑,一把瓜子也被扔到了地上。
白傻子一點都不嫌臟,撿起了瓜子就往嘴裡塞。
逗了白傻子一會後,這群精神小夥就騎著鬼火跑去一邊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