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森寶火舞看見森寶秀夫的表情凝固後,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
森寶秀夫一向都以家族未來掌門人自居,森寶火舞知道他最注重的是什麼。
畢竟將家族發展的更加輝煌是每一代森寶掌門人的夙願。
霓虹的財團群體是一個階級固化的群體。
在霓虹,財團就是鐵杆莊稼。
在霓虹也根本就不會再誕生新的財團。
甚至這些老牌財團堵死了很多人的上升渠道。
像在龍國那種短短一二十年就誕生起來的大企業在霓虹根本不會出現。
霓虹的財團平時隻乾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將一些新型的企業收到自己的旗下,第二就是打擊對手財團。
不過如果遇見了真正的威脅,這些人也會有默契。
他們可以內鬥,但是不會便宜外人。
可以說在過去的二十年裡,霓虹財團的很大精力都用在了內鬥上。
這也是薑蕭來霓虹必須要找一個合作人的原因。
如果薑蕭單獨在霓虹插旗,結局隻有一個,群起而攻之。
森寶火舞的話叫森寶秀夫意識到拒絕一個薑蕭可不僅僅是拒絕了一筆財富,那是給對手送刀的行為。
彆的財團首腦可不會拒絕薑蕭這樣的人。
“夫君,我們和薑蕭先生畢竟有個一麵之緣。而且我們在美妝行業有得天獨厚的的優勢,在霓虹,我們會是薑蕭先生最好的合作者。在金錢的麵前,很多矛盾都不會是矛盾。”
聞言,森寶秀夫陷入了沉思。
看著明顯意動的森寶秀夫,森寶火舞說道“如果夫君不願意見薑蕭先生,我願意為夫君去探明薑蕭先生的意思。”
頓了頓,森寶火舞聲音有點哽咽的說道“夫君,我不是一個貪戀權勢的女人。
嫁到了森寶家族,我就是森寶家的女人。
我也隻是想看著家族更加的好而已,我知道我取代不了姐姐的地位,我隻是不想看著你這麼累而已。”
看著眼圈紅紅的森寶火舞,森寶秀夫也感覺到自己這麼多年是不是對森寶火舞過於苛刻了。
論年紀森寶秀夫足夠當森寶火舞的父親。
這一刻,森寶秀夫在想自己這麼防備森寶火舞到底有沒有必要。
其實,森寶秀夫一點都不懷疑森寶火舞的能力。
森寶火舞的伯父山內博是霓虹很多商界精英的偶像。
沒有家族底蘊,能夠把一家紙花廠經營成全球性質的大企業,山內博絕對是人中龍鳳級彆的商業奇才。
而且那是一位能夠和霓虹經營四聖交手不落下風的人物。
森寶火舞能夠被山內博認可就足夠說明她的實力。
按道理來說,森寶秀夫不應該對森寶火舞有這麼重的防備心理。
可是自家事自家知,森寶秀夫心裡是有恐懼的。
森寶秀夫的父親,也就是森寶家族的當代族長森寶龜一患有癌症。
森寶秀夫的一位弟弟也患有癌症。
雖然森寶秀夫身體沒有得癌症,但是他很怕這是一種遺傳。
而且森寶秀夫也有自己的隱疾。
森寶秀夫自知他是一定活不過森寶火舞的。
他是真的怕培養起森寶火舞後尾大難除。
不過想想自己正在進行的計劃還有山內家族的近況,森寶秀夫又釋然了。
沒有外援,似乎森寶火舞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看著一臉委屈的森寶火舞,森寶秀夫站起身說道“我去書房練字。”
走到門口,森寶秀夫冷聲說道“我是不會答應薑蕭太多過分的要求的,這裡是霓虹。”
聽著森寶秀夫的話,森寶火舞臉上露出了喜色。
“夫君,我會辦好這件事的。”
淩晨,六本木的一家鐵板燒店內。
薑蕭看著吃的開心的迪麗熱芭笑了笑。
結束拍攝後,薑蕭在六本木逛了逛。
順帶著也和迪麗熱芭逛了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