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薑蕭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
攔車的保鏢在確定了森寶火舞的身份後一路小跑到了一個頭目麵前彙報情況。
很快那名頭目又跑到了安上惠子的身旁低聲說了幾句。
安上惠子瞄了薑蕭的車子幾眼後指手畫腳的說道“森寶家族又能怎樣!給我查!”
很快幾名保鏢來到薑蕭的車旁對森寶火舞說道“森寶夫人,不好意思,我們需要檢查一下你的車子,不會耽誤你太久的時間。請諒解。”
森寶火舞聽著保鏢的話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的神情。
明知是森寶家族的車子還要攔車,對麵明顯來頭不小。
而且,森寶火舞注意到這些保鏢都沒有佩戴明顯的標識,森寶火舞也判斷不出對方是誰家的人馬。
雖然不清楚對方的來曆,可是森寶火舞知道這個時候可不是能夠軟弱的時候。
冷著臉,森寶火舞說道“檢查森寶家族的車子?你知道你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行為嘛?”
“這”
森寶火舞的話叫保鏢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同為大財團,最為注重的就是臉麵。
當麵攔車檢查,這樣已經和打臉沒有任何區彆。
地位越高的人有的時候越是重視這種事情。
大財團不會允許有人這樣打臉,這是所有財團家族的共識,也是很多財團家族在刻意避免的事情。
在大財團看來,因為鬥氣引發爭執實際上是一種很愚蠢的行為。
似乎看見保鏢在猶豫,安上惠子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瞪著眼,安上惠子大聲嗬斥道“為什麼還不檢查?對方這麼猶豫是不是人就藏在他們的車子上,立刻給我檢查這輛車子。”
麵對安上惠子的嗬斥,保鏢連忙解釋道“惠子夫人,這可是森寶家族的少夫人。”
“我不管她是誰家的少夫人,安上家族做事,哪怕她是森寶家族的少主也要接受我們的檢查。
森寶家族?哼,幾十年前隻不過是安上家族的家奴而已。”
看著氣焰無比囂張的安上惠子,森寶火舞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的神情。
可是很快這種不悅就變成了詫異。
同樣感覺到詫異的還有薑蕭。
有那麼一刻薑蕭的大腦有點宕機的感覺。
最開始,薑蕭以為安上七月是被安上家族的對家盯上了。
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的可能。
對一個大家族的大小姐下手也是符合一些大家族的手段的。
但是,在聽見安上惠子報出了安上家族的名號後,薑蕭迷糊了,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腦容量有點不夠用了。
既然是安上家族的人,為什麼安全七月要躲著這些人。
雖然感覺到詫異,可是薑蕭還有森寶火舞並沒有表現出什麼。
此時的局勢是容不得任何一方退步的。
至於安上七月為什麼要躲著安上家族的人,薑蕭隻能事後再問。
不過,薑蕭隱約感覺到這其中恐怕是有故事的。
這個時候如果真把安上惠子交出去,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森寶火舞這個時候也看向了薑蕭。
見森寶火舞滿眼都是詢問的神色,薑蕭給了她一個放手去辦的眼神。
有了薑蕭的示意,森寶火舞也有了底氣。
隔著車窗,森寶火舞看著一臉跋扈的安上惠子問道“你是什麼身份?竟然在這裡大放厥詞,森寶家族是你可以侮辱的嘛?”
安上惠子看了森寶火舞一眼,隨後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說道“哎呦,我當是誰?原來是森寶家族的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