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上惠子那囂張跋扈的麵孔和命令的口吻讓鬆島健次內心中升起了一絲厭煩。
鬆島健次在安上家族乃至整個安上財團都是實權人物。
彆說在財團內,就算在整個霓虹的上流社會中鬆島健次不管走到哪裡都是被人尊重的存在。
這其中既有安上家主安上寧楓對鬆島健次的重視,也有鬆島健次為人參差必報的性格。
所有人都清楚鬆島健次是一個十分陰狠且有仇必報的人。
惹到鬆島健次會被其死死記恨住是所有人的共識。
可是這個所有人裡並不包括安上惠子。
這是一個被寵壞和活在自我世界裡的女人,在安上惠子的認知裡她和安上家族的家主那是一奶同胞。
她在安上家族內就該享受無上的尊崇。
用一句比較直白的話來形容安上惠子就是,這是一個認不清自己位置擺不正自己態度的人。
誠然安上惠子認不清自己的位置,可是鬆島健次也是一個識大體顧大局的人。
不管情況怎麼樣,對方報出了森寶家族的名號就要謹慎處理。
私下謀劃森寶家族是一回事,亮明車馬的對抗那是另外一回事。
這個時間節點因為這點事和森寶家族激化矛盾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雖然心裡對安上惠子十分的不滿,可是明麵上鬆島健次卻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衝著安上惠子笑了笑,鬆島健次整理了一下西裝走到了森寶火舞的麵前。
微微一鞠躬,鬆島健次笑盈盈的說道“森寶夫人,多年未見,您的風采依舊啊。”
森寶火舞對鬆島健次有一些印象,這個被稱為芙蓉之狐的男人在業內的名聲很響。
甚至森寶秀夫都在私下裡說過,如果能夠得到鬆島健次的輔佐那麼他的事業將會更上一層樓。
看著一臉笑容的鬆島健次,森寶火舞微微欠身說道“你好,鬆島先生,攔住我的車子是不是有點太無理了。
我雖然是森寶家族的女眷,可是森寶家族還是要臉麵的,誠然我們森寶家族現在是多事之秋,可是這樣折辱我們森寶家族有一點過分呢。”
見森寶火舞句句不離森寶家族,鬆島健次暗道一聲眼前的森寶火舞難纏。
扯虎皮做大旗算是被森寶火舞玩明白了。
眼睛一轉,鬆島健次笑嗬嗬的說道“哪裡的話,森寶夫人,下人不懂事驚擾了森寶夫人還請見諒。”
見鬆島健次這麼說,森寶火舞慢悠悠的說道“那我是否可以離開了?”
此時此刻鬆島健次的腦子也在飛速的運轉。
他不清楚森寶火舞出現在這裡到底是不是巧合。
邏輯上來講,沒人任何一個大家族會允許一個同量級的大家族做出搜查車子的行為。
從這一點上來講,森寶火舞的行為很合理。
出門在外,自己如果不維係家族的臉麵,那麼就不會有人會給你臉麵。
但是,凡事都有一個但是。
安上七月在鬆島健次的計劃裡是謀劃森寶家族的,這麼一看森寶火舞出現在這裡又不像是意外。
而且,鬆島健次知道此時此刻森寶火舞在森寶家族的地位十分微妙。
要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很久沒有回森寶家族了。
心裡的懷疑讓鬆島健次不想就這麼放過森寶火舞,可是他又不想承擔製造摩擦的責任。
要知道哪怕在安上家族內,鬆島健次也是有競爭對手的。
把把柄留給競爭對手這種事,鬆島健次可乾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