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不分場合說話如此尖酸刻薄的自然隻有安上惠子。
剛剛的一幕著實是嚇到了安上惠子。
她沒有想過薑蕭竟然這麼野蠻,竟然會用這麼激烈的手段。
在薑蕭走了以後,安上惠子意識到了一件事。
安上七月失蹤說到底是因為她的失職,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受到責罰,所以安上惠子必須找一個人來接鍋。
目前來看,安上惠子覺得鬆島健次是最適合接鍋的人。
在安上惠子看來,鬆島健次很怕自己。
轉過頭的鬆島健次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安上惠子,眼神中那種冰冷的目光根本不加掩飾。
安上惠子那點小心思怎麼可能瞞過鬆島健次。
原本鬆島健次並沒有想多說什麼。
可是安上惠子似乎被鬆島健次的眼神嚇到了,作妖的屬性也再一次被激活了。
上前一步,安上惠子強裝鎮定的吼道“你瞪我乾嘛?
和家族人的敵人如此諂媚隻敢對著我一個女人耍脾氣嘛?
這是男子漢是行為嘛?
你是不尊重我嘛?
我和家主一奶同胞,我的母親可是家主的奶媽,家主對我的母親可是猶如親生母親一般。”
聽著安上惠子的話,鬆島健次冷笑道“惠子阿姨,枝子夫人和家主的感情無需你多言,不過家主並沒有虧待你們一家。
枝子夫人去世家主大人親自扶棺已經是極大的禮遇,你的哥哥當年在大馬賭場輸掉了七千萬美刀也是家主大人出門解決的這件事。
惠子阿姨,作為晚輩我要勸你一句話,有些恩情時時刻刻提在嘴邊是很不明智的,久負大恩反成仇,希望你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見鬆島健次說話如此不客氣,安上惠子直接炸毛了。
叉著腰,安上惠子拔高嗓門喊道“你是在指責我嘛!你是在教育我嘛!我和家主情如兄妹,你是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嘛?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看著如此擺不清自己位置的安上惠子,鬆島健次一臉嚴肅的說道“惠子阿姨,請慎言。
不管你與家主的感情如何,但是你要清楚,身份上你隻是安上家族的屬下。
為屬下的要分君分臣,有些事情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為好。”
頓了頓,鬆島健次繼續說道“你在七月小姐身旁的事情我多有耳聞,如果平時你多多關心七月小姐一點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此事,你負全責!”
聽著鬆島健次要讓自己負全責,安上惠子不乾了。
就在安上惠子還要繼續撒潑的時候,鬆島健次的手機響了。
看見是安上寧楓的電話號碼,鬆島健次立刻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接通電話。
“義父。”
“嗯,人走了?”
電話一側的安上寧楓語氣平常,似乎並沒有把剛剛的事情放在心裡。
可是鬆島健次知道,自己這位義父也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
用後世流行的遊戲術語來說就是安上家族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老硬幣。
整個安上家族核心人物的性格就是一個比一個陰險,就連外姓的鬆島健次也是繼承了這種風格。
鬆島健次也清楚,安上寧楓如果發怒那麼說明事情還不嚴重,甚至可能他都沒當一回事。
不過,這一位越是平靜那麼就代表他的怒氣值越高。
鬆島健次不敢有任何怠慢,連忙說了事情的後續。
見電話一側不說話,鬆島健次有些疑惑的問道“義父,這件事會不會和薑蕭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