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鳥住宅的對樓,一名拿著望遠鏡的中年男人正在死死盯著青鳥的臥室。
這個男人之所以盯著青鳥的臥室不是因為他什麼偷窺的小癖好。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鬼差派出接應青鳥的鬼卒,代號水牛。
在看見一個戴著夜叉麵具身材高大的身影擒住了青鳥後,水牛撥通了鬼差的電話。
電話撥通後,水牛沉聲說道“鬼差大人,青鳥被人擒住了,不是警察但是這是一個高手。”
電話一側的鬼差顯然十分的果斷。
“解決掉青鳥,組織的事情不能留下任何痕跡。”
“明白了。”
掛斷電話後,水牛拎起一個長長的盒子走出了房門。
水牛是鬼差派來的人,不過他根本不是來接應青鳥的。
鬼王宗的鬼卒除了接應執行任務的人還有一個職責就是清理門戶。
乘坐電梯來到大樓的頂層後,水牛用一把鑰匙打開了天台的房門。
來到天台旁,水牛從盒子裡拿出了一把狙擊槍。
架好狙擊槍,水牛瞄準了青鳥所在大樓的房門。
水牛清楚青鳥居住的大樓是這個小區早期的物業,當時因為設計的原因這棟大樓並沒有修建連接地下停車場的通道。
隻要出門,大門口是必經之路。
就這麼瞄準著大門口,水牛耐心的等待著青鳥的出現。
水牛明白,對於被擒的組織成員死亡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鬼王宗不相信忠誠,在鬼王宗內有一句至理名言——忠誠都是有價格的。
而水牛這種鬼卒就是鬼王宗的清道夫,他們是對內的一把刀專門負責處理那些被擒的組織成員。
就在水牛耐心的等待青鳥出現的時候,他身旁忽然響起了啪的一聲聲響。
那是打火機被點燃的聲音。
很快,一陣香煙的味道飄了過來。
猛的轉過頭,借著月光水牛看見在自己身旁竟然也有一個戴著夜叉麵具的人。
一瞬間,水牛渾身汗毛炸起。
單手夾著香煙的薑蕭看著身旁的水牛玩味的笑了笑。
“麥克米蘭生產的tac50狙擊步槍,我記得這種狙擊槍創造過2310米的狙殺記錄,是一把好槍。”
聽著薑蕭那輕飄飄的話,水牛整個人都傻了。
一個人悄無聲息的走到了他的身旁,直到點燃了一根香煙他才發現。
有那麼一瞬間,水牛覺得自己身旁的應該不是一個人。
“你,你是人還是鬼?”
“碳基生物,夥計你英文不錯,現在乖乖的放下槍跟我走,ok不ok?”
“ok,先生,我和你走。”
水牛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的將雙手離開狙擊槍舉過頭頂,隨後整個人慢慢的轉向了薑蕭。
看著水牛的動作,薑蕭一下子笑了。
很顯然這個水牛是一個高手。
雖然看上去水牛已經投降了。
不過薑蕭清楚水牛此時用的是法西蘭外籍軍團的招牌戰術掙脫動作。
這類人通常會在肋下懸掛一把手槍,在做出舉手投降的動作的時候慣用手會略微下沉。
隻要看押人員稍微疏忽一些就可以快速完成拔槍射擊的動作。
薑蕭是一個有錢人不假,但是一定程度來講薑蕭在有錢人裡是最能打的。
更為準確的來說在整個藍星隻論單兵素質隻有典韋、許褚、陳慶之三個人強過薑大老板。
藍星所有的戰術動作,薑蕭都門清。
看著水牛的動作和眼神裡不斷閃爍的光芒,薑蕭慢悠悠的把香煙放在了嘴邊。
見到薑蕭被吞吐出煙霧遮住了目光,水牛的右手猛的放到了肋下。
就在這個一刻薑蕭忽然動了。
身形猛的向前,薑蕭一記鞭腿直接甩在了水牛的臉上。
就這一腳,水牛的半口牙都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