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景行對於付軍的直言不諱一點都不意外。
似乎在黃景行的認知裡,付軍就該是這樣的人。
甚至黃景行還難得的笑了笑。
“付主任,如果我沒猜錯你的手中握著一把手槍,薑先生選中的人果然強悍。”
聽著黃景行的話,付軍已經收斂起了剛剛的隨和還有對黃景行的尊重。
保持著一個時刻準備擊發的動作,付軍冷聲說道“薑先生待我不薄,我就要做好薑先生吩咐的事情是薑先生吩咐的任何事。
薑先生說要我管好026倉庫,那麼在我手中026倉庫就不能出問題,除非我死了,不過即使我死了也會死的有價值。”
頓了頓,付軍繼續說道“反倒是你,黃總,薑先生對你的器重整個永業係都看在眼裡,背叛薑先生你想好後果了嗎?
薑先生隻是暫時離開了漢東,他不是死了。
即使薑先生真的出了意外他還有兒子大嫂也在,我們這些人也是會不計後果追殺那些背叛者的。
我們這些人做事沒有顧及。”
付軍的話叫黃景行不由的點點頭。
什麼叫做死士,付軍這樣的人就是死士。
不由得黃景行佩服起了薑蕭養士的本事。
在現代的社會身邊能有一兩個類似付軍這樣的人就已經足夠能夠成就一番事業了。
而薑蕭身旁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人。
玩味的看著付軍,黃景行好奇的問道“如果我背叛了薑先生,那麼你會怎麼辦?”
聞言,付軍眼神中殺氣浮起。
“背叛薑先生者,當誅。
黃總,是你自己束手就擒還是我綁了你去見薑先生,又或者你殺了我?
我看的出你是一個練家子,可我也不是吃素的。”
說話間,付軍的手已經舉起。
此時的付軍手中握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保險已經打開。
主管安保的人身上怎麼可能沒有武器。
看著做事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的付軍,黃景行再一次笑了笑。
黃景行沒有回答付軍的話,反倒是把手緩緩的伸向了裡懷。
“彆動!”
看著黃景行有動作,付軍大喝了一聲。
“彆緊張,給你看一樣東西。”
一邊說著話,黃景行一邊動作緩慢的拿出一張撲克牌。
這張撲克牌不是普通的撲克牌,而是金色的撲克牌。
眼前這張金色的撲克牌做工十分精美,在撲克牌的背麵是一條騰飛的巨龍,巨龍的爪子踩踏著一顆星球。
而在撲克牌的正麵則是一個大大的黑桃a。
將金色的撲克牌放在桌麵上,黃景行緩緩的轉動了過去。
付軍看見撲克牌的那一刻就愣住了。
這種撲克牌他也有一張,隻不過付軍的撲克牌是銅色的黑桃3。
眼前的撲克牌打開了付軍記憶的大門。
付軍記得大概是四年前,那天薑蕭剛剛為自己的兒子薑子墨擺過滿月酒。
像付軍這批最早跟隨薑蕭的人也被薑蕭安排了一桌。
因為沒有喝酒,當晚付軍被薑蕭點名安排開車。
當車子開到薑蕭的住宅的時候,薑蕭問了付軍一句想不想進步。
作為最早跟隨薑蕭的人,付軍知道這一步會邁的多大。
因此,付軍沒有任何的猶豫。
很快,付軍就被送到了南太平洋上的一個小島進行為期六個月的特訓。